说话间,秋菊不停地用余光偷瞄李牧,观察着李牧的表情。
李牧点了点头,想到医家弟子,之前拿走的药瓶,心里便有了数。
这怪病和宋炽,显然脱不开干系。
对此,李牧倒并不怎么担心,以葛沛凝的医术,就凭冗夷人那点手段,还真不够看。
抬眼看向有些局促的秋菊,皱眉问道:
“我有这么吓人吗?”
闻言,秋菊抿了抿嘴,似是也察觉到了自己之前的反应,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此,李牧微微叹了口气,摆手道:
“去忙自己的吧。”
“殿…殿下,奴婢…”
见到李牧的神情变化,秋菊的脸色微微发白,有心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却听身后的冬梅,突然开口道:
“世子,三姐不是觉得世子吓人,而是害怕世子因她不快。”
李牧抬眼,看向冬梅的眼神有些诧异。
“三姐心中念的全是世子,世子若是不顺心,三姐自是会心忧,并非是因为…因为,不信任世子。”
听到这话,李牧盯着冬梅看了许久,随后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歪头看向秋菊,想了想,开口道:
“坐久了,肩膀有点酸…”
闻言,秋菊含泪的眸子,瞬间一亮,赶忙跑到李牧身后,轻轻的揉捏起来。
“奴婢,奴婢刚学了些新手法,世子试试可还满意。”
秋菊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却能听出满满的笑意。
“对不起。”李牧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奴婢不敢!”听到李牧的话,秋菊手上的动作一僵,连忙说道。
李牧摇了摇头,扭头看向秋菊,眼中带着笑意:
“奴婢不敢,那秋菊呢?”
秋菊一愣,四目相对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两只小手缓缓上移,捧住李牧的下颚。
随后轻轻哼了一声,俯身吻上了李牧。
良久,秋菊才猛的起身,用力的吸了几口气。
待将气喘云,这才鼓起小脸,奶凶奶凶的说道:
“殿下不准向秋菊道歉,永远!”
李牧笑了笑,拍了拍秋菊的脑袋。
随后起身缓缓走到冬梅的身前,柔和的目光逐渐变的凌厉:
“因为这点事暴露,值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