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匕首停滞在李牧眼前寸许处。
应雨想要起身查看,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完全动弹不了。
“这就等不及了?”
李牧抱着应雨,转身坐回到软榻上。
与此同时,几女也被李牧的真气丝线牵引,并排放在了美人榻上。
“为什么,这不可能!”
霓裳花魁依旧保持着匕首刺向李牧的动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牧抬手,一颗褐色药丸最先丢入冬梅的口中,随后用鼻子嗅了嗅,遗憾的问道,
“纯的,哪弄来了的?”
空气中,凝气散隐藏着浓厚的脂粉味中。
再加上一屋子的酒气,确实很难发觉。
霓裳花魁眼中满是不甘,疑惑道,
“你提前服了解药?可是为何,我甚至没有修过武道,你为何会怀疑我?”
这话问的李牧有些心虚。
他确实有些怀疑这个花魁,但空气中的凝气散,确也是到了足够让人无法动弹时,才发现的。
只不过,他刚好百毒不侵,这找谁说理去。
这若是换个人,还真是个简单又实用的杀局。
冬梅服下解药,只是数个呼吸便恢复了行动。
随即赶忙从怀中掏出玉瓶,给其余几人喂药。
这原版的凝气散,确实霸道,只是一瞬间便可让天人境的武者失去行动能力。
没有半炷香的时间恢复,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
李牧只是很好奇,这东西对方是从哪弄来的。
葛沛凝对于这凝气散,保管的十分严格,除了她的鱼儿们,就连葛老的身上都没有。
“既然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霓裳见李牧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就放弃了挣扎,眼睛一闭,便是一副求死的模样。
李牧将应雨交给恢复后的夏荷,抬脚走到霓裳花魁面前。
看了眼她手中还有些湿漉漉匕首,不由挑了挑眉,下意识问道,
“这是藏哪了?”
“呵!”
霓裳花魁冷哼一声,并不作答,但李牧却似乎看懂了她那嘲讽的眼神。
明知故问。
李牧也不纠缠,绕着霓裳花魁转了一圈,手指轻轻探向她的腰带。
谁知,霓裳花魁眼中的讥讽不减反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语气轻挑道,
“公子不如放开奴家,死之前能和公子春宵一度,也算值了。”
闻言,李牧手上动作一顿,悻悻的收回了手。
看来这个办法威胁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