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的心,不觉间沉入谷底,感到了沉重。

原本的自信从容,都是隐隐动摇。

“怎么样?现在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

看着秦阳深沉的脸色,菏泽族的强者顿时嗤笑起来:“秦阳,吾族不否认,你的天资潜力。放眼未来,定然可以成为天下巅峰至尊。”

“甚至,触及神的门槛,也未尝不是没有机会。但,现在的你,终究还是太稚嫩。想要倾覆天地,还不够资格。”

“所以,不妨听吾族一句劝告,与其跟海族鱼死网破,不如主动受缚,去向海族跪地求饶,寻求苟活的机会。”

“你不是说了嘛?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既然如此,那就先活着,再图谋以后,不是吗?”

先活着?

再图谋以后?

秦阳眉头紧锁,眼中神采,变得凌厉起来。

想让我去跪地求饶,选择苟活?

这跟让我前去赴死,有何区别?

“阁下巧言令色,偷换概念,还真是老奸巨猾呢。”

秦阳抬头,冷冷地看向菏泽族的强者嗤笑:“阁下若不愿意襄助,大可选择退去。又何必在这里蛊惑人心,乱我道心?”

“这不是蛊惑,本座这是为你好啊。”

菏泽族的强者见状,却是飒然一笑,显得很是和蔼。

“这样的好,便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