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做真的可以释放笑意,她立刻就不笑了,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悲悯的神色。
金海不由沮丧地想,这小子怎么这么会?
孙桂香给大伙分配了房间,赵小禹和金海住一间,赵筱雨和许清涯住一间,许国庆住赵天尧那间房。
大家各自回屋了。
金海坐在床沿上,怏怏的,时不时地瞟一眼正在洗脸的赵小禹。
孙桂香推门进来悄声问:“你和筱雨算是定了吧?不打算换了吧?”
“怎么了妈,怕你的红呢子大衣白送吗?”
“你妈还没有那么小气!”孙桂香白了他一眼,“我觉得清涯那丫头真不错,我想让金海找她,他俩都是大学生,各方面都挺般配的,就是比金海大一岁,没关系,妻大一岁,好活一辈。”
“妈,你就别让金海祸害人家了。”赵小禹其实也赞成这一提议,只是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金海。
“祸害?”孙桂香并不了解金海的风流韵事,听到这话,立马来气了,“你找就不叫祸害,金海找就叫祸害了?我把你个白眼狼,你是要狗占八堆屎呀!”
说完摔门而去。
赵小禹擦完脸,把毛巾搭在脸盆架上,定定地望着金海,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金海剜了他一眼,颓废地跌倒在床上,忽然愤愤地来了一句:“我发现你挺损的!”
赵小禹一怔:“何出此言?”
“你总是把漂亮女孩领到我面前显摆,完了还不让我找。”金海嘟嘟囔囔地说,“这就好比,你把糖烙饼送到狗嘴前,狗正要吃,你却收回去自己吃了。”
赵小禹愣了五秒钟的神,然后就笑得直不起腰来,笑成了许清涯第二,跌倒在床上,嘴里不停地说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金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恨恨地看着赵小禹:“笑够了吗?东施效颦,鹦鹉学舌,你以为你笑起来也很可爱吗?”
赵小禹终于止住了笑,金海提起了糖烙饼,童年往事浮上心头,他忽然发现金海其实也挺可爱的。
他捏了捏金海的脸蛋:“那你就是那条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