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气氛很诡异，凝重又紧张，沉闷压抑地叫人喘不过气来。

“父帅？您……好了？”

看到顾堂的第一眼，顾长生整个人就懵了，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轻呼一声后，他的眸中迸烁出掩饰不住的狂喜之色，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伸手在顾堂的肩膀，后背左拍右摸。

“真是父帅！善莫大焉！叶少乃神人……受小生一拜……”

顾长生一高兴，开口又是之乎者也！还真的朝叶凡鞠躬作揖……

叶凡有些无奈，但却也没有阻止！

一个时辰前还白发苍苍，形体枯槁的顾堂，眨眼间就恢复了当初的雄风，甚至气息更强，简直跟做梦一样。

叶凡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喜，哪怕先前就已经有了点心理准备，此刻突然成为现实，自然难抑激动之情。

“是我！你呀……什么时候可以不要这么文绉绉的？说人话？”顾堂瞪了顾长生一眼，虽然板着脸轻斥了两句，却满眼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