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放下手中茶杯道：“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文瀚怔了下，自嘲：“这是认为我对你已经没有威胁，让我出去看你辉煌荣耀？”

林凡摇摇头道：“世人不知的荣耀，就如锦衣夜行，我从来都不在乎。只是文老只有你那么个孙子，你该回去陪他过个年。”

“而且我即将远渡重洋，不知何时再归。国内这点事情，我觉得你能替我把控好一大部分。”

开门见山，不遮不掩。

文瀚目光一肃：“你要让我出去为你做事？”

林凡回道：“不是为我做事，是为你自己，为了这片山河。”

“当然要看你意愿，你是否想为我稳住后方，让我在前面冲锋？”

“哪怕我横死他乡，你也能让如今的局面不倒？”

确定林凡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也不似来戏耍自己。

文瀚放下了手中茶杯，紧盯着林凡问道：“为什么是我？我曾经是你的敌人，你就不怕我在背后给你捅刀子吗？”

林凡回道：“能替我稳住当前局面，还能让本土各方不敢有异心，那么这个人就必须有一个别人撼动不了的身份。”

“楚少和秦少他们都有事物，抽不开这个身。那我剩下能选择的人，就只有你！”

“至于你会不会捅我刀子……”

说到这，林凡露出了笑容：“我给了你重启的机会，并且与你再无利益冲突。你就算想，文老能让你那么做吗？”

他做的事情都不是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