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可思议,
他根本理解不了,
他并没有像严峻则、陈琦、欧洋等人一样从内心深处发生改变的诸多条件加作用,
至少目前还没有可以让蔡振中从内心发生改变的条件出现。
现在即便蔡振中听了严峻则自述改变的过程,也只把严峻则所说那些在栽崖村洗礼重生的过程当做一段话,一个独属于严峻则的经历,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深刻地思考。
他一个装了十多年纨绔的大少,不可能来到栽崖村听了严峻则的故事,就可以立马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也去寻求改变。
他只是觉得找到了一个有相同经历的人,可以说些只有他们懂的话。
“严少,咱们去栽崖山庄找个饭店,点个包间,一边喝酒一边说~”
“我请客!”
严峻则知道不可能短时间内把蔡振中“改造”成功,需要慢慢来,
“那就让蔡少破费了~”
“我们相见恨晚,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严峻则和蔡振中拉着手往村口栽崖山庄走去,
走到村口准备进入往栽崖山庄那边拐的岔路口时,
严峻则忽然脚步一顿,
前不久因为这边天气越来越热回东北的欧园园又回来了。
严峻则心中一阵突突。
在喜欢的女孩面前,
严峻则做任何一点事都担心会引起对方不高兴,
他担心他跟蔡振中在一块,
因为蔡振中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