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刚的尸体也被抬出来,放置在地上,枯干如柴,极不正常。

在秦青看来,就是贾松已经出手,昨夜吸食了周刚。

“周正令毕竟是炼气九层的存在,贾松恐怕早就迫不及待了吧!只是,他不放过正令,又真的愿意遵守承诺,放我一马?”

堂上周夫人以及几个童子的嚎哭声,让他越发心神不宁,惶恐茫然。

“父亲你醒醒,你说过,要带衡儿回幽京,考道子监的……”

突然,一个面貌跟周刚很像的六岁男童,趁军士不注意,跑过去趴在父亲尸体上,大声嚎哭。

“啪!”

一名焦躁不安的披甲军士,过去提起男童,一巴掌甩在男童白嫩的脸上,男童脸庞立刻红肿起来。

这个披甲军士面目狰狞,戾气越盛,对着男童咆哮:“都是你父亲无能,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要害死我们,还有全镇百姓,你哭什么哭,有什么资格哭……”

绝望的咆哮,在空气中回荡。

犹如说出堂上秦青及其他军士的心声。

披甲军士抓着男童,似乎把小孩当成一个发泄怒火的玩具,又是用力一推。

在周夫人的惊恐大叫中,男童顿时飞了出去,像颗轻飘飘的皮球,撞向堂上的墙壁,眼看要撞成一团肉饼!

“休要……”

秦青终究有些不忍,起身就要阻止,却是有些晚了,只得睁眼看着下一刻的血花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