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
刘道真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有些畏惧的偷偷瞥了一眼妙有老道。
“哼,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虽然师叔祖原谅你了,但是该有的惩罚不能少,要不然咱们道观的秩序还怎么维护?”
妙有老道怎么说也是老君观上一任的观主,对于老君观一脉的规矩还是很重视的,无规矩不成方圆。
“是师父,弟子知道错了,认打认罚!”
刘道真态度不错,妙有看向林夜。孙齐这样的人常有,不过自己也不是小气的人,也没打算干什么,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师父管教徒弟的事儿,他就不插手了。
“罚你从老君观古井挑水上山给你师叔祖用,每天都要担,装满太清别院的水缸!”
听到妙有老道的话,刘道真不由的一声哀嚎。
“师父,那个水缸差不多要十桶水才能装满,也就是说我至少要上下来回五趟!”
老君山主峰太清别院,海拔二千余米,老君观所在的位置也不过是海拔五六百米的样子,这样一看,上下五趟,挑满十桶水,还真是个累活。
“怎么?老君山上不是没有挑山工,那些普通人能干,你这个修行者不能干?”
妙有听到刘道真的哀嚎,面色不由的一肃,随即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观内弟子。
“你们可知道,修行不光是修法,还要修身。法强身不强,随便来个有功夫在身的,你们都得完。别看你们师伯年已过百,可是你们这些小年轻,能掰腕子掰过他老人家的,没几个。”
妙有老道这么说着,妙真却是笑着摇头。
“这个妙有啊,师叔祖刚把我的旧伤治疗好,你就把我推出去啊。”
妙真老道笑骂,
“也罢,十年没动手了,今天老木逢春,诸位弟子,谁愿意跟我试试?”
妙真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意思,他将道袍脱下,穿着一身单衣,妙有上前帮忙卷起他的袖子,露出干瘦的胳膊。
林夜笑眯眯的坐在道明搬来的凳子上,像个老太爷一样看着这几代的小辈弟子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