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黄或白的肉虫在木盒里蠕动着,叫姜暄和觉得头皮发麻,但竹笼里的毒虫的确没有昨夜活跃了,哪怕竹笼编得高到虫子爬不出来,她也还是难以靠近。
“怎么,这就怕了?”
老者并不意外这小姑娘会怕虫子,喂虫子这事他是打算自己来做的,这也不是要紧的事,只要到时这些毒虫还活着就能用。
“没有,我不怕这些。”姜暄和很僵硬的说出违心之言,然后去外头捡了树枝回来,颤抖的手夹着扭来扭去的肉虫试着往竹笼小口里扔。
她运气好,手也没抖得太夸张,倒是真喂进去了,但竹笼却跟沸水一般剧烈晃动起来。
姜暄和吓惨了,逼自己伸手去扶稳,但到底没真的碰到竹笼。
还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好在竹笼是个大肚子形状,无论里头的东西 怎么扑腾也是进去了就出不来。
老者也不想太为难她,喊了她来煎药,自己去摆弄那些虫子。
其实姜暄和只喂了一条肉虫,她搅拌着药罐里的汁水,心有余悸,再不敢往回看。
快到午时拓跋扈才醒来,药味让他皱起眉,正要起身就被姜暄和按回去,“你再躺会儿,老先生答应给你治了,待会等老先生吩咐,你若是有力气就自己将衣裳脱了去那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