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有个组织在的,不过人都散了。”姜暄和点头,很快就掌握了情况。
“你想重建?”
牧云捣药的速度较姜暄和快许多,耐力也好些,很快就制完了堆放着的草药。
只是姜暄和一看就肉疼,“云叔!就算这东西便宜你也不能净掐尖啊!这剩下的可怎么办?”
她都忘了牧云问的什么,一边着急把制好的收起来装到洗净的瓷瓶里,一边念着可惜去收拾地上被弃用的叶片。
“这些都能用呢,干嘛不要。”
牧云一时语塞,实在不知姜暄和为何突然就这么节俭了。
“你若是没药,我这里有。”
他习惯备着的,如今打开随身带的一长卷布帘,装了更为细长的方瓷瓶,味道闻起来的确有姜暄和想要的。
但她给人推回去,“我用不着这些,我就是想做些简单的能用得上的,顺便练练我的捣药功夫,结果都被云叔给做了。”
他是爱给姜暄和操心,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姜暄和本来也不需要吃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