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不过是一女子,要是随意插手政务,恐怕不太好吧,我看太后娘娘不如和裘皇陛下商量好了这大裘现在到底是谁做主,再将我们这群人聚在一起也不迟。”
这话可谓称得上是失礼,但木磬垚却不得不摆出姿态,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
这群小子,不过就是看拓跋扈回来了,所以才会如此看不起自己罢了。
木磬垚心里打定了主意,便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各位使臣都是远道而来,按理来说,本宫应当早些招待各位,不过如今皇上才刚刚回来,所以将这宫外的大小事都交由我打理,今日才得空将大家聚在这里。”
“不过各位的诉求我已经知晓了,今日请大家来就是为了解决此事,为表本宫的歉意,这一杯酒就当我为各位致歉了。”
说着,木磬垚一仰头,就将手中的刀劲术灌进自己的肚子,随后还将酒杯倒过来,示意自己已经将杯子中的酒喝尽。
木磬垚说了这话,又敬了酒。
刚刚吵嚷着要先离开的人面面相觑,实在抹不开面子,又讪讪的坐了回来。
木磬垚见自己稳住人,脸上挂起得体的笑,让手下的丫鬟去给各位使臣斟酒。
几杯酒下肚,这群人才愿意说开了。
“太后娘娘,您也莫怪我们几人说话老实,如今你们国内的那档子事在江湖上都传的沸沸扬扬,且先不说现在各国都人人自危,最重要的是,您可是一直没给个说法,你要是能将这说法给出来,说不准今日我们也没机会坐在这与娘娘你说来道去。”
“还有南下疫情的事情,裘国也该给个解释,我们周遭为何都没得到过消息。”
这意思就是在怪木磬垚自己没站出来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