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霄霄转头快速跑了出去,可在床上已经被水盼彻底迷得神魂颠倒的阎景,哪还会像以前一样,再在她难受委屈的时候跟出来。
“呜——呜——”
柳霄霄第一次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她从许芸娘的扶青院跑出来以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被风吹走的是一粒一粒的。
在与寿堂里悔过的阎文昊,似乎也听到了母亲的哭泣,从后堂里快速走了出来。
“娘,你……你这是……”
“昊儿,昊——呜!”
小季也抱来阎雪柔,询问柳霄霄到底发生了什么,柳霄霄脸上都是泪水,毕竟要和许芸娘一个人分阎景她已经很痛苦了,如今又有了第二个。
“我虽嘴上怪着你们的父亲,可心里却也是实打实爱他的,如今……如今他法身被破虽也不是我的事,可我……我也是挂念不已,却想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阎文昊以为柳霄霄是责怪自己没有天赋,不能修道帮助阎景,哪知道他上前去刚准备再安慰她,她哭的也愈加大声了起来。
阎老夫人也担心柳霄霄太过难受反而耽误了事,派了小应与王嬷嬷一起过来,
小应还没走近,假山石前面阎文昊拍着柳霄霄安慰的模样,便立刻被她收进了眼底。
“怎么?昊少爷是已经悔过已经悔过好了?”
“小……小应姐?”
阎文昊见状赶忙收起还在安慰,抚摸着柳霄霄肩膀的手。
当着下人之面,调戏老夫人娘家带来的表小姐,小应明白自己怕是又有事,可以告知给许芸娘听了。
“咳咳!”王嬷嬷随嘴示意了几下小应,让柳霄霄与阎文昊都记得注意分寸些。
毕竟阎文昊如今顶着的,是阎景那边叔叔伯伯的亲戚,而柳霄霄作为阎老夫人娘家里的内眷,他们两个是铁定不应该是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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