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榆嘴笨不会表达心里的意思,于是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

伤口一点也不好看,但她只会心疼他所经历的一切。

“厉璟渊。”她又喊他全名,“以后可以让我了解一下你吗?你的过去还有家庭,所有的一切,我都很想知道。”

沈听榆这样说。

但这些恰恰是厉璟渊最不想在她面前提及的事情,于是他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噙住了那张自己心心念念的红唇。

仿佛这样,她便不会再问了。

......

顾荷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冷静下来了。

思路越是清晰,她心里的情绪波动就越大。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她便是去找了儿子厉凌州。

主楼的客厅里一片狼藉,花瓶、茶盏类的瓷器碎了一地,就连折屏电视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厉凌州坐在轮椅上,神情阴郁,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