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榆说：“有的。”

“明早那个齐俊松不在，我们一起去看厉总吧？顺便你把今天的事和他说一下，他脑子比我好，我怕有被疏忽掉的细节。”

沈听榆心道：那个齐警官果然有问题。

“好。”

电话挂断不久后，房门就被敲响了。

沈听榆走过去开门，是周姨，她手里还拿着半杯牛奶。

“夫人，喝杯热牛奶吧，晚上早点休息。”

沈听榆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端起来一口闷了。

周姨见她状态还好，心也安下去了，她想起有一件事要说，于是便道：“对了夫人，今日出言不逊的那个女警员叫齐善，我已经请律师拟函了。”

沈听榆抓住了关键字，“姓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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