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州正和他的保镖凑在一起说着什么,听见动静抬头时,脸上都闪过一丝慌乱。
“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厉凌州怒道。
保镖退到了一旁。
厉璟渊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径直走了进去,嚣张地说:“我做事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允许。”
“你......”厉凌州气得指着他,心脏处却传来一阵钝痛,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捂着来缓解。
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谢池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厉凌州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对这个儿子有了阴影,他略显慌张地问:“你想干什么?”
一旁的保镖浑身紧绷,陷入了警戒状态。
厉璟渊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你们刚刚是在商量怎么对付我吗?”
厉凌州和保镖的神情都僵了僵。
随后厉凌州硬着头皮嗤笑道:“就你还不值得我处心积虑地想办法对付。”
“哈?是吗?”厉璟渊一句反问,直接给两人干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