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柳浣卿、纪芸芳和陆文琢就来了。

如今沈听榆暂时被停职，他们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

很快，谢池和周凛也都来了。

谢池手里，还拿着一份被揉皱的文件。

两人都瘦了很多很多，肉眼可见的憔悴。

周凛不敢抬头看沈听榆，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像个做错事的男孩。

沈听榆先开了口，“周凛，周姨还在京都吗？”

“在的。”

“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不可以再来照顾我？我吃习惯她做的饭菜了。”

周凛不可置信地抬头，“夫人，你......你不生我的气？不恨我？”

毕竟当初，是他执意开着游艇走了的。

沈听榆摇了摇头，“我说过，我不怪你，是真的不怪。”

那日的情形，不走，他们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