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在遇到大人之前，脑子好像浑浑噩噩，也不能说浑浑噩噩吧。

就是以前的自己，跟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两个人。

她现在都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沈念深。大概是自己那个时候年少不懂事吧，这会儿脑袋清明，估计是经历了太多，毕竟人终究是会变的。

现在丘色这么一说，她感觉自己的状态跟对方还是有点相似的。

不过苏以茉也就这么一想，毕竟沈念深不可能给她下蛊，而且还一直拒绝她，跟江凡完全不一样。

“可以。”

凌染点头答应：“不过你们在江凡身边几年实力没有进步，出去怎么办？”

听到她答应，丘色和丁丁喜不自胜：“谢谢！谢谢大人！”

她们是真的没想到，凌染居然都没有思考就答应下来了，连报酬都没有提。

感谢过后，丘色正了正神色道：“我们这几天，跟江凡要了不少晶核，将异能提升到了四级，至于物资那些，我们也藏了一些便于携带和保存的食物。”

丁丁点头：“我们都知道外面生存不易，不仅要面对丧尸，还要面对恶劣的天气和人心，但我和丘色都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让我们像以前那样围着一个男人团团转，我宁愿死在丧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