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清楚的知道我做过什么!”

“而昨晚我睡在车内,双手都是草木灰。”

“12点之后,身为第二人格的你当时醒来,应该明白这一点,所以没有在车内留下疑点痕迹。”

“可你不知道,我睡觉很多动,车内一团乌黑才是正常!干净,是最大的漏洞!”

说到这,莫德话语趋于平缓:“昨晚你在洗干净手之后,就操控着我的身体来到房子里销毁了那关键证据。”

“这本已经相对完美,毕竟证据没了。”

“但你万不该做的一点,就是在车内摆上警告的牌子!”

“你在威胁我,想阻止我调查下去。”

“我想,如果凶手真的察觉到了自己受到了我的威胁,首先该做的,是杀了我!”

“但对方没有那么做,他在担心,担心杀了我之后,自己也将不复存在,所以只能警告!”

莫德说到这里,镜子中的第二人格陷入了沉默。

“还有。”沉默过后,莫德补充:“当初我第一次吃下三明治后,长跑过后并且喝了那么多酒,这种方法理应能够压住你这第二人格。”

“但我却忽略了一点。”

“压制三明治带来的作用,除了这些手段,还需要一点是自己需处于一个房间中!”

“当时我忽略了这看似不起眼的一点,直接睡在了操场上,所以你还是醒来了。”

“不过那时候的你因为酒精的作用,行动并不自然,因此只能靠着写信去完成你的计划,只不过你用我这被酒精麻醉的身体写的字歪歪扭扭,这才导致其他人收到的信,内容是那种字体。”

“这是最大的漏洞!”

一番话语下,沉默的第二人格不由赞叹:“果然不愧是活到现在的人类,连自己都能当做怀疑对象,并且证实。”

“可这些最多也只是证明我是个帮凶罢了,我又为什么要杀伯森呢?”

“你没有杀伯森。”莫德话锋立刻回转:“因为你才是伯森!或者说我,身为警长的我,是那个理发的伯森!”

“死的人,是弟弟,是原本的警长!”

这话传出后,镜子中的人眼中的戏谑不变,多了抹阴沉。

“之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尸体的上半身尸体消失不见,后来我才明白。”

“弟弟的上半身躯体被大火烧伤,家里就有烧伤治疗费用单,这一点很清晰。”

“如果留下他的上半身尸体,所有人明白,死的人不是伯森,而是伯森的弟弟,是那个警长!”

“你和你弟弟是同卵双胞胎,DNA相同,因此只要留下下半身,再伪造一些信息,就足够让人相信死的是伯森!”

“如果我所想不错,事情的起因会是这么一个故事。”

“你和弟弟妻子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