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季骁远出来送他。
阿梁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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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时间,苏知阮的腿好的也很快。
季骁远中途请来了一位女医师,让她给苏知阮瞧瞧。
他打仗多年,对于外伤和接骨有所造诣,但内伤还需要专门的人来看。
女医师刚进门,同样被苏知阮的容貌所震撼。
但把脉之后,她皱起眉,忧心忡忡地看向苏知阮,又把视线落在了季骁远身上。
“姑娘,你身子太弱,五脏六腑都受到冲击,需要好好温补起来,你这内伤有些重,”她探查着苏知阮的脉象,重重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她的腿,“腿好的差不多了,这些天可以慢慢踱步,但切记不可跑跳或行走太久,不可压伤,不可吹风。”
“我开一张方子,煎药后内服半月调理五脏六腑,否则内伤反噬,身子会大伤。”女医师起身,用随身携带的纸笔唰唰写下一个方子,写好之后递给季骁远。
季骁远拿着方子,又看向苏知阮,但他话却是对大夫说的,“她内伤很严重?”
“是,”女医师凝眉,似乎是在思索,“看这病症,倒像是从高处摔下导致的震荡,不知是否。”
“正是。”苏知阮靠在软枕上捏了捏腿,点头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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