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火珠急切的走到干尸的身边,用着外语关切的问道,
“兄弟,你咋了,还能坚持一下吗?
怎么称呼?”
干尸张了张嘴,挤出来几个字,
“兄弟,我叫,雪村大郎,给我吃药,吃药,吃...”
说着,一只手无力的指向自己的胸口的一个口袋。
石火珠顺从的从口袋里翻出了药,往他的嘴里塞,
“大郎,吃药了。
吃了药你就好了,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雪村大郎吃了药丸,脸上一阵病态的潮红,有了精神,开始顺畅的说话了,
“你是大人留下的暗棋吗?”
就这智商,死了也活该,石火珠用力的点头,顺着说,
“你慢点说,我来晚了,这次渡海不是有任务吗?咋还真的比赛了呢?”
莫名的欣慰充斥着雪村大郎的神经,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你来的不晚,能见一面就不晚。
没想到,没想到,在这个小沟里翻船了。”
被喂了几口水,雪村大郎把石火珠当成了临终的精神寄托,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
雪村大郎的任务就是在第三圈设一些小玩意,阻碍其他选手,随手撒点式神,随手摆点绕圈的障,本来工作很悠闲,这场比赛也是个幌子。
但是,作为一个狭义民族主义盛行的社会,培养出来的就是勇争第一的作风,哪怕过程充满了阴谋诡计或者是卑鄙下流,一个结果论为主导的民族,就是这样没皮没脸。
原本是借口和幌子的越野比赛,被提高到了,排除万难,勇夺第一的高度。
由于是早一波发车,错过了长发飘逸的常刀飞,来到了第三圈,遇到了小跳台。
这种障碍对于雪村大郎来说,根本就是小克丝,中低速通过,不要跳得太高,不要影响速度,在空中方向要正,不要加油,就可安然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