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都有在被人敬酒的过程中,饿晕的。”
看石火珠说的认真,不像说假话,蔡根很难理解。
“不是,至于吗?等那么久?”
贞水茵满嘴羊肉,终于抛开了所有矜持,实在是饿坏了,一天啥也没吃。
“咋不至于,你打开历史书,从头开始翻,前一百页有名有姓的挨个敬杯酒,十多天过去了,饿晕都是好的,饿死的都有。”
终于可以上桌的啸天猫,紧往嘴里忙活,帮着解释。
“恩,说的没错,人名太多,名人更多,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呢,人家敬酒的不说完,谁敢动筷?
这和领导夹菜你转桌一个性质,往小了说没发展,往大说穿小鞋,碰上脾气爆的领导,直接掀桌子了。”
蔡根觉得,他们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敬酒的流程已经准备好,不进行有点遗憾呢。
突然,桌子一晃,火锅的汤水都洒了出来。
大伙同时放下了筷子,看向了蔡根,脸上都很意外。
难道蔡根这么小心眼,刚说完脾气暴,这就要掀桌子?
不就是你举杯发言,没给机会吗?
至于的吗?太小心眼了?
小孙赶紧打圆场,
“我们不着急吃,三舅有啥话,你就说。”
蔡根看见大家的眼神,感觉自己很委屈,自己没动桌子啊。
马上抬头看大灯,果然大灯也在晃。
“不是我动的,是地震,不,是矿震吧?
你们没感觉吗?”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大灯,这才放下心,原来是误会蔡根了。
刚才都吃得太投入,感觉不太敏感,就盯着锅看了。
“三舅,啥是矿震啊?”
蔡根从小生活在矿区,对于矿震太熟悉了。
“矿震和地震差不多,就是在矿上的竖井里放炮。
距离市区很近,所以感觉很明显。
小时候矿震,窗户都跟着晃。”
石火珠放下了筷子,不解的问蔡根。
“蔡老哥,咱们这个小城市,以前是矿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