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你别站在旁边哔哔赖赖。
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为了给你进祖地铺路?
啥烂遭事,也都是你蔡根的罗乱,或者说你背后苦神的罗乱。
风凉话,该谁说,也不该蔡根说。
而且,你蔡根也明白,确实输不起,输了之后,人世间就没有了。
为了不能输,所以必须赢,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赢。
如果你蔡根还没有这个觉悟,那么就让别人的牺牲,不断的加深你的认识。
无论蔡根是不是能理解,关山勒的潜台词是表达出来了。
偏偏,蔡根还真的理解了。
于是,蔡根被人家一句话,给插在肺管子上了,啥也说出来了,憋着很难受。
低头看了眼啸天猫。
“主人,那两个阿修罗王在一目僧里很安稳。
好像有点返祖,像个树人那么安稳。”
返祖了吗?
也算是省心,只要不重新被情感刺激,就不能恢复记忆,就会永远这样下去吧。
蔡根又看了看身后的帝释天,只能用这毫无意义的动作,来掩饰关山勒的潜台词,稍稍抵挡一下扎心。
帝释天迎上了蔡根的目光,不躲不藏,眼神充满了好奇。
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宝宝,对世界的感受就是新鲜感。
蔡根看出了帝释天眼神中的纯真,有点小意外。
“帝释天,你挺好的啊。”
“啊,不太好。”
“咋地了啊,哪里不好啊?”
“这里有点挤,我还有点饿,感觉不太好。
对了,还有...”
蔡根点了点头,即使没有情感,但是基本的生理需求还是存在的,这比较合理。
热了知道出汗,饿了知道吃饭,毕竟是活死人,不是纯死人,还有活人的味道。
打断了帝释天的话,蔡根一指啸天猫。
“帝释天,以后你有啥需求,就跟小天要。”
可是,话音未落,一股热流,顺着帝释天的裤腿流了下来,带着蒸腾的热气,给本来拥挤的电梯,添加了更难以忍受的味道。
啸天猫由于距离地面很近,直接就炸毛了。
像是触电一般,蹦到了石火珠的肩膀。
“卧槽,主人,他尿裤子了。”
这时候的帝释天,并没有什么羞耻感,或者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