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李大夫尴尬,蔡根决定翻过这一篇。
收起了斩骨刀,蔡根又点上了一颗烟,坐在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指着春蹄说。
“那你到底是给他吃啥了?
咋还把他给吃没了呢?”
春蹄低着头抠着手指头,好像也有一肚子委屈。
“问题不在我的药膳上。
我的药膳那都是绿色健康食品,咋能把人吃没了呢?
起因呢,是他偷喝了一杯药酒。
他以为我没注意,其实800双眼睛盯着他看呢,就怕他偷东西。”
当着人家媳妇面,继续这样埋汰苍蝇不好,即使是事实。
蔡根打断了春蹄。
“你能不能说重点?
苍蝇人品咋样用不着你说。
你咋就一杯药酒就把人给整没了呢?”
春蹄觉得更委屈了。
“我的药酒也没事啊,就是度数高点呗。
谁知道他酒量那么差呀。
再说了,他人也没...”
话说到一半,春蹄突然闭嘴了。
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也不全是内部人,而且还有外行。
接下来的话就不太好说了。
“苍蝇喝完了,我的药酒,迷迷糊糊的就按错了电梯。
直接到了负2层。再然后的事儿...
你确定让我说吗?”
蔡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咋就到负二层就不好说了呢?
负二层咋的了?
猛然间蔡根想起来了。
负二层还有个保险柜呢。
当初也没打开,觉得里边不太安全,已经安排石火珠用水泥给糊死了。
等等...
石火珠在那为什么哭了呢?
“阿珠,你哭什么呀?
难道负二层,你没用水泥给呼死吗?”
石火珠低着头抹眼泪,今天咋什么倒霉事都赶到自己身上了?
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啊。
难道是自己的血脉出了问题吗?
咋什么锅最后都能扣到自己脑袋上呢?
使劲抹了抹眼泪呀,石火珠才站起来说。
“蔡老板,那个,当初刚开业,账上没有多少钱。
我就把这事交给于九条了,让他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