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云观,我咋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里听过,记不起来了。”
贞水茵没有给蔡根时间思考,一脚油门,冲上了去白云观的路。
刚开了没多久,喳喳终于压制不住心里的疑惑。
“蔡叔,你刚才为什么不问,二驴前因后果啊。
他肯定有事瞒着你,你咋那么好骗呢?
再说了,如果他不得罪人,不可能被谤法。
而且,你知道吗?
谤法的触发条件,还是比较苛刻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只会放大心中的恶念。
在不断地放大中,慢慢影响人的判断,想法,行为。
如果二驴没有那么想,最后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你单纯把所有责任,全都放在谤法师身上,有点不客观了。”
“嗯,对,我也是这个意思,道理说不通。”
贞水茵和喳喳,知道二驴所做之事后,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了。
所以,即使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就是同情不起来。
蔡根烦躁的打开车窗,点上了一颗烟。
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
沉默吧,没法说出口。
“哎呀,你俩岁数也不小了,咋净说小孩话呢?
菜帮子,这不就是帮亲不帮理吗?
再说了,二驴即使得罪人,也不是死全家的罪过。
还是这种亲手害死全家的方式,有点过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
二驴之所以还活着,完全是就是老婆女儿的强留。
她老婆女儿作为受害者,都选择原谅二驴了。
你们还跟着唧唧歪歪干啥?”
段晓红说到这,使劲拍了蔡根一把。
“我支持菜帮子,不讲道理,就不讲了。
从大局看,如果二驴不是蔡根朋友呢。
他只是个普通人,就被人嚯嚯成这样。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也不能去法院。
凭什么啊?
这不是欺负人吗?
菜帮子,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是不是瞬间想起,过往被欺负的日子。
一下子共情了,感同身受了。”
蔡根没有回答,沉默着看向车外的街道繁华。
是啊,当初蔡根挨欺负的时候。
多希望也有个人,来帮自己主持个公道啊。
只能说,二驴比蔡根幸运吧。
毕竟一个普通人。
在面对灵异圈的时候。
是多么无助,没有人比蔡根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