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多睡一会?”
蔡根还是觉得有点口渴。
去后厨找了一瓶冰镇矿泉水。
喝完以后,才回到前厅。
“哎,做噩梦了,不睡了。
你们咋还没睡啊?”
喳喳放下了书,埋怨的看着蔡根。
“蔡叔,你吓唬完人,就睡觉了。
我都焦虑失眠了。
谁也不想,在睡梦中,就...结束啊。”
蔡根本来不想说,就是不想别人跟自己一样焦虑。
结果,喝点酒还没忍住。
“哎,杞人忧天了吧。
天塌了,大家死,你怕毛啊。
既然失眠,走吧,咱们去办事吧。”
小孙放下了手里的红票。
刚拼好,很完整,还被胶带覆膜了。
“啊,大半夜去啊?
有必要那么急吗?”
蔡根已经开始换鞋了,很显然刚才不是征求意见。
“啥事都往前赶吧。
我总觉得,干啥都不白干。
确实不白干,我刚才都看到了。
所以,能多干,就多干吧。
万一,能避免呢。”
嘴上虽然很悲观,蔡根在行动上,却很乐观。
坐吃等死,也不是蔡根的性格。
总要挣拨一下,无论对手是谁。
“好,三舅,我听你的。
还叫别人一起吗?
开车吗?”
蔡根已经换好了写,背上了斩骨刀。
套了个外套,装上了烟。
“就咱们仨去吧。
不开车了,今天都没少喝。
酒驾犯不上的。
咱们骑电瓶车去吧。
太平公馆也不太远。
电瓶车有电吧?”
小孙也穿好了外套,去后厨拎出了两块电瓶。
“有电,我都充好了。”
“呀,蔡叔,我不会骑电瓶车啊。
我从小学的是滑雪。”
喳喳确实没骑过电瓶车。
蔡根接过一块电瓶,直接出门。
“不会骑,那就跟着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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