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把你和三舅妈的红绳给断了。
明天你们俩就得闹离婚。
而且,是那种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
卧槽!
差点大意了。
蔡根腿一软,又坐地上了。
这么邪乎吗?
对于概念神,蔡根可是见识过厉害。
创世神蓬特牛掰不?
还不是给一顿浇给,拿捏的死死的。
人家月老,走的也是这个路线。
不打你,不骂你。
就是让你吃尽爱情的苦,生不如死。
或者,剥夺你遇到爱情的资格,比如喳喳。
想到这,蔡根终于清醒了。
这特么灵异圈,实在太复杂了。
不止有打打杀杀,还有稀奇古怪啊。
就算蔡根依靠抹脖子,或者其他法门。
把月老给拼死了。
人家临死,给你断根红绳,也是承受不住的损失啊。
如果说,蔡根有软肋的话。
那么可以说,全身都是软肋。
但是,最软的那几根,肯定包括老婆圆圆。
不能冒一点风险那种。
打定主意,蔡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在地上,磨蹭着,靠近客厅。
“哎呀,月哥,你早说啊。
这不是误会了嘛。
来,点上。”
这个脸变的,一点也不突兀。
坐在红灯笼下的月老,死死的盯着蔡根看了好一会。
才缓慢的挪动了身体。
穿过一条一条的红线,接过了蔡根的烟。
此时,他已经脱离了客厅的中心。
坐在红绳里,背靠三个行李箱。
与蔡根面对面,席地而坐。
蔡根小心翼翼的给月老把烟点上。
“月哥,你看...”
中年人摆了摆手,打断了蔡根。
“我不姓月,我姓柴,叫柴道煌。
你也不用跟我假客气。
咱们没有那交情。
你刚才那一刀,可是奔着给我销户使劲的。
我没有老年痴呆,还记得。
这也不是一根烟的事。”
完蛋了。
刚才确实草率了。
蔡根懊悔不已。
万一这孙子,真的把自己和圆圆的红线给断了。
咋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