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还在死鸭子嘴硬,还在试图为自己找开罪的借口。
李柿饯脱下他的鞋子,指着他的大拇指头和食指问:“哪个华国人的这两根脚趾头是分开的这么明显的,你别跟我说哦,也有穿人字拖的呀,但是穿人字拖的和经常穿人字拖和一直穿人字拖表现出的脚是不一样的。”
“你这个脚明显是从出生就开始穿着字拖了吧,你还狡辩什么噢,你可能会说。”
“你想多了,因为我家人非常喜欢穿人字拖。”
“你别逼我真的把所有证据甩在你的脸上,让你这辈子都永无见天之日。”
然后他微笑着直接推三伯。
三伯走到李柿饯跟前“啪了一下,扇李柿饯嘴巴掌。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不就是想污蔑我侄子是R国人吗?”
“你不就是想说我侄子是小鬼子吗?你不就是想让他们所有怀疑我侄子的身份吗?我看你才是R国,我看你才是小鬼子,我看你才是那个黄皮子老鼠。”
“你才是那个日落之下国家的公民,我看你就是想挑拨离间。”
李柿饯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她反手就给三伯一巴掌。“叔叔演戏演的不错,就是有点太假了。”
那人脸上扇过疑云很快就被他收拾好问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什么叫做我在演戏,我才没有演戏,叛徒你少污蔑我。”
李柿饯再次神秘莫测起来说道:“你唯一的错就是为什么在是南京大屠杀纪念日的今天,你还喜笑颜开的,你没有看见吗?”
“大多数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我还怕你不记得这个日子了,我还特意把这个日历给你留了出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而你全程都在狡辩。”
“我不知道你来这个警察局作证和污蔑我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边最近有没有其他不怪好意之人,我想说的是一个没有用的国家,所造就出来的人才,就跟他所表现的国家一样,没有用且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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