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别人来将她带走。
三分钟后他们才来,求九无聊的都在数数字的嗯。
嗯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濯清和他的三名同伴就下来了,他们下来一看。
“我去这也太惨了吧,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我不是跟基地的人强调过了吗?”
“只要是我的孙女。”
“我的妹妹来看我们都是可以直接进来的,怎么到真正实行的时候却被人气晕在外面。”
“是气晕还是死掉了啊。”
濯清一个70多岁的老头子,捧起李柿饯受伤的左手老泪纵横的哭着:“我亲爱的孙女,你看她的小手哟,被打的不轻哦,都破皮了,是哪个狗日的打的,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把她皮扒掉。”
求九在旁边解释:“其实这伤口不是别人打的,是我家主……,老板气不过想要跟这位女战士过过招,结果这位女战士反应迅速,我家老板没有淘到好就受伤。”
“其实不太严重,没有伤到骨头,我家主人之所以倒在地上,也是因为她气急攻心一下子晕过去。”
“绝对不是晕自己的血。”
求九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
他们尴尬的抱着李柿饯回到楼上,将其安置在特意给她留的房间里。
这也意味着有两位战士会失去他们对房子的掌控权,究竟是哪两位幸运儿呢?
是军医和他的哑巴室友,为什么叫他是哑巴室友呢?
因为军医跟哑巴室友说10句话,哑巴室友都未必回来一句话。
所以军医乃至全队的人都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他哑巴。
哑巴和军医之所以会同意,是因为他们的宿舍太简陋了。
虽然说是一个合格的双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