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御鬼门都被屠了多少年了,我有啥好怒的,况且我是师承,又不是拜师门派。”

“呵呵…”

陈恬无语,对林烨这德行是嗤之以鼻。

哪怕是旁门左道,或多或少也会被自己的门派牵制,有些事情不敢做得太过分。

林烨倒好,又不怕被对手报复其门派。

反正就是出阴招,下黑手,烧完对方祖庭就逃回昆明那火锅店待着。

虽然说无耻,但真拿这家伙没办法。

这时,又有一人起身发言:“虽说此战会损失惨重,但若能推翻正道那些虚伪的家伙,也是值得的,再者,别说开战,就算不开战,难道我们现在就不流血牺牲了吗?”

“我想问诸位,在场的各位,谁在江湖是一身无仇?恐怕没有吧。”

林烨脸色不变,但心中却是越发疑惑。

又是一个加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场南蛮旁门左道会议给他一种看不穿的感觉。

仿佛有一只无情的大手操控着。

越是这样,屁股下的这把椅子越觉得瘙痒难耐。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的怼王在此出手。

只见汤正宇拍桌而起,手指在此一指说话之人,怒吼:“旁门左道行事,在江湖上有仇理所当然,但和加入邪盟能一样吗?”

“嗯?”

说话之人也没想到汤正宇连这个都要怼。

汤正宇冷哼一声,质问道:“潘泰宁,我问你,若与正道一战,你鲁班术一脉敢战死到最后一个再退场?”

潘泰宁脸色阴沉,不敢回答,反倒是扯开话题:“与正道一战,难道是我鲁班术一脉的一家责任吗?”

“操!”

汤正宇头脑清醒,可不会被他带去阴沟里,继续质问:“别东拉西扯了!你敢不敢?!”

“我…我…”

潘泰宁半天不敢回答。

这开什么玩笑,鲁班术一脉可不是什么庞然大物,若真战死到最后一人在退场。

那和灭种断传承有什么区别?

“哼,说得轻巧,为何不敢回答?”

汤正宇火力全开,虽身材魁梧,却能瞬间抓住对方破绽。

潘泰宁旁边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笑道:“汤道友这么口无遮拦,就不怕打铁匠一脉被人找上门清算吗?”

这话一出,汤正宇脸色阴沉下来。

他正要开口,只见林烨终于开口了:“这位道友是?”

那人淡淡开口:“在下守墓人韩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