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忙道:“小子遵旨。”
平皇轻轻一摆手:“也不是旨意,太子病重,难得见外人,你这小子有些新鲜感,希望能让他开朗些。”
江凡道:“那,小子为太子殿下备点美食?殿下有何所好,皇爷提示提示?”
平皇道:“问老夫作甚,自己用用心思,猜猜他喜欢什么,自去便是,不过莫要像打发老夫一般对付事儿。”
江凡尴尬一笑:“您这不是撞上了么。”
平皇拎起酒壶,倒了下,好像空了,随即起身道:“酒已尽,夜已深,去吧。”
江凡起身拱手:“小子告退,再谢陛下提携之恩。”
平皇没有看他,声音平淡:“不同时间,有不同心思……小子,自去揣摩吧。”
“是,江凡告退……”
江凡离去,室内顿时陷入安静,平皇拎起已经空了的酒壶,竟然又倒出了一杯酒。
拈起酒杯,平皇却微微有些出神。
钟厚德和皇甫照业不知何时现身:“陛下……夜深了。”
平皇没有喝那杯酒,缓缓放下。
“两位爱卿,外面的人打发的如何?”
钟厚德道:“不安分呐,但那江凡身边有高人,倒是不必过多担忧。”
“高人……便是那挑开泰岳山门之人?”
钟厚德道:“不止此二人,但不下于此二人。”
平皇眯眼:“此子倒是水深。”
皇甫照业道:“这才说明他并不安分,陛下难道不是看中他这一点?”
平皇淡淡一笑:“逍遥王……未必逍遥意呢……”
钟厚德道:“陛下,今夜观之如何?”
平皇思忖一下,平静的面孔中透出一丝深深的迷惑。
“越看越像,越看越不像。”
钟厚德愣了下:“陛下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