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收回马槊,看着槊尖的红血,脸上闪过得意的笑。

“教官教的招就是好使,这些南乾狗,防御起来果真都是左步斜上前,右手按腰间。”

常在闻言,脸上流露浓郁的惊骇,就连疼痛都淡了几分。

刚才那一槊,若是少年愿意,自可直插他面门,夺他性命。

观这些少年淡定表情,此结果好似理所当然一般。

常在细细感受,旋即觉得这少年所学招式,似乎是为大乾量身打造一样。

此般说来,岂不是北秦邦谍已将大乾摸得透亮,就连军武招式都流传了出去。

可大乾此刻,却是对秦国一无所知。

想到至此,不知是疼痛,还是惊惧,他浑身冷汗止不住外流。

萧自在眼见常在落败,嘴角微微抽搐,脸上冷色更甚。

废物!

一个皇家侍卫,连个少年的攻势也防不住。

他望着面前这些少年,感受着他们手中马槊的寒芒,却是不敢再多言语一句。

正当此时。

远处。

又是一队玄色战骑,操着一面黑水龙旗,奔腾而来。

单是十几骑规模,却比少年们几十骑的阵势还要浩大。

战骑立定后,宇文成都瞥了一眼一旁少年们。

当即,少年们急忙纷纷下马行军礼。

“拜见宇文教官!”

宇文成都不曾回应,望向萧自在,淡淡道:

“可是乾使?”

萧自在闻言,眼见有人能管住这些狼崽子,眼神再次活了过来。

“正是!”

“将军,这些少年兵,将本使的副将耳朵捅掉了,你说该当如何!”

宇文成都微微回眸,面向少年们淡淡道:

“回去,一人二十军棍。”

少年们闻言,不敢反驳,急忙允诺一声,纷纷翻身上马急匆匆归营。

萧自在见状,怒不可遏指着离去的少年们,“大秦就是如此庇护凶犯的吗,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我想你是误会了。”

宇文成都满脸淡漠神色,“本将罚他们,是因为未经调动,私自出营。”

说着,他冷眸微转,“至于你南乾人,莫说丢个耳朵。”

“死了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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