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23度左右……看到那个目标了吗?”一直端着同样蒙着伪装网格布的望远镜的观察手提醒自己的同伴:“一个军官,或许是一个团长。”
“23度……我看到你说的目标了,肩章被故意摘掉了,带着士兵用的钢盔……我估计应该是他们营的营长。”狙击手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来。
“管他什么人呢,你开火?”观察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目标,开口问道。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火。”用自己的手指头在扳机护圈上用力的压了压,狙击手重新把指头压在了扳机上,开口确认道。釼
“打吧,估计一会儿就换地方了。”观察手端着望远镜,盯着那个目标。
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突兀的回荡在天地之间。下一秒钟,他的视角里,那个穿着没有肩章的军服的大华人脖子上绽放出了一朵血花,喷溅在了旁边人的脸上。
那个目标应声倒下,跌倒在战壕里再也看不见了,开火的狙击手收回了自己的步枪,整个人回到了战壕里:“走吧!这地方估计不安全了。”
他拎着步枪,把脚下的背包直接背在了身上,观察手收拾好自己的望远镜,然后整理了一下背包跟在狙击手的身后,就这么离开了这个非常隐蔽的阵地。
因为安全性方面的考虑,他们不会再继续使用这个阵地了,战术手册上规定,狙击手一般情况下不允许回到上一次开火的地点。
……
大华守军的阵地上,医护兵拎着医疗箱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地的鲜血还有一个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机的身体。釼
中枪的人的脖子上有个窟窿,鲜血从这个窟窿里流出,染红了他的军服,也染红了好几个人的军服。
显然,这些人试图帮这个中枪的倒霉鬼捂住伤口,可子弹打穿了大动脉,血压太高根本就捂不住。
军医走过去,跪在了满是鲜血的地上,检查了一下躺在那里的人,然后摇了摇头:“已经死了。”
他知道能把自己找来,那被打中的一定是一个大人物:一般士兵阵亡,可轮不到他这样的军医过来。
所有战壕里的人都沉默了,他们当然知道死的是谁,那可是他们的师长。这些天进攻命令催的勤,高级指挥官也不得不经常到一线来检查部队的各种情况。
可谁能想到,已经尽可能低调的穿搭,依旧还是被对方的狙击手给找到了。一枪封喉,没有任何办法。
“对方的枪法很准,这几天我们这里已经有七八个人被打死了,都是军官……”看着躺在那里的师长尸体,陪同的营长一脸的尴尬。他提醒过安全问题了,可谁能想到事情还是这么发生了。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