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今日考校内容,便以‘读书为何?’为题。”
众学子们听着,或面露思索之色,也有胸有成竹者,已经提笔开始书写。
而老人说完之后,便朝着学堂后方走去。
“你便是顾川?”他停在顾川的书案旁,双眼如炬的望着他。
顾川站起身来,行礼道:“正是。”
“坐。”
他说着,而后道:“我不管外界如何说你,只要过了考校,你便是我柳道州的学生。”
顾川闻言,点了点头:“还请先生出题。”
见他这般,柳道州微微颔首,倒是并非传言那般桀骜不驯,明明是个谦逊的孩子。
身后跟着的书童摆好一张凳子,柳道州在顾川对面坐下,随即开口问道:“学以何为?”
他答:“成人。”
“何解?”
顾川略做思索,答道,“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者以持养之……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