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宽应声道。

此乃借刀杀人,驱虎吞狼之计,既然不能为殿下所用,那也绝不能倒向其他人。

最好的结果是,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命里无时莫强求?”宇文宣拂袖而去,语气中的意志无可动摇:“本皇子偏不信命!”

……

屋门被推开,顾川脚步停下,抬眼望着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的那道身影。

“顾先生,就这般不给他面子?”宇文谨转过身来,言语中尽是揶揄,似乎在极力的憋着笑。

顾川走到桌前,施然坐下,不疾不徐道:“云兄就这般看着?就不怕二皇子一怒之下杀了我?”

“他不敢。”宇文谨摇头一笑,在他对面坐下,而后道,“宇文宣生性谨慎,狡诈如豺狐,最善步步为营,做任何事都以利益为先。”

“若在这儿杀了你,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反倒会树敌无数,将他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这般没有脑子的事,他做不出来。”

“豺狐?这个形容倒是贴切。”顾川轻笑一声,而后看向宇文谨,揶揄问道:“那云兄你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