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谨细细思索片刻,旋即点头道:“那顾兄便当是云瑾来了吧。”
顾川点了点头:“既如此,云兄想问我什么?”
宇文谨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开口道:“昨日顾兄与凝香所说,人挪死,树挪活,可是教我不必着眼于朝堂,而应该将目光放在别处?”
“云兄,你觉得在这朝堂上,能斗得过陛下吗?”顾川问了一句,不等她开口,又说道:“在陛下活着的时候,他会允许你坐上那个位置吗?”
“不能。”宇文谨摇了摇头。
这一点她很清楚,她的那位父皇,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女子登基的,便是朝中大臣,也绝不允许。
“既然如此,那留在这儿也只是浪费时间,不若早早离去,讨一封地好好经营,静待时机?”
“先生可助我?”
顾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口:“陛下容不下我,在他死前,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我。”
皇权至高无上,怎会允许有人可以威胁到?
宇文元朔暂时被那一篇屠龙术镇住,但最终也难保不会豁出去对他动手,帝心似渊,如天上的风云般变幻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