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宇文谨是女儿身,无法继承大统,若她是男儿,他又何必将希望寄托于一个年幼的孩子身上。
皇后不再多言,轻轻舀起一勺蜜水,递至他的唇边:“陛下,别想太多,来,喝些蜜水吧。”
宇文元朔张口饮下,然而蜜水刚刚咽下,他便眉头紧锁,痛苦地捂住头:“嘶——!”
“陛下!”皇后惊呼一声,连忙放下碗盏,欲上前搀扶。
宇文元朔却摆手阻止了她:“今年疼的愈发频繁了,去将朕的金丹取来吧。”
皇后闻言,立刻将御案一角摆放的一只精致的檀木盒子拿起,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玉瓶。
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朱红中泛着金光的丹丸,递至宇文元朔嘴边:“陛下,金丹。”
宇文元朔服下金丹,又接过皇后递来的清水,一并饮下。
片刻之后,他的头痛才逐渐缓解。
……
宫中事尚未传于外,此事也只有寥寥几人可知,想要被他人知晓,也只会等到半个月之后了。
夕阳斜照,黄昏时分,顾川也从书院赶回了家。
吃过晚饭后,稍作休息,他又开始拿着那柄枪练习。
只是这次却不是胡乱的甩,而是请了一位精通此道的高手来教。
“姑爷,持长枪者,须心稳手准,以腰为轴,力贯枪尖。”
“动时,如龙出海,不可阻挡;静时,如松立山巅,不动如山。”
“一枪既出,风云变色,既要攻势凌厉,又要守备森严,方能驰骋沙场,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