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拱手笑道:“自当如此!”
诏狱一行,让这个放浪不羁的少年成长了许多,他忽然发现,那些权势与地位,好像不能庇佑他一生。
自己的命运,也不由自己主导,竟是如此任由他人夺取之物。
雏鹰,总要跳下山崖的,或粉身碎骨,或展翅高飞。
待陆仁离开之后,东篱居又安静下来,顾川去了后院,拿着书在椅子上看起来。
苍风在一旁挥舞着黑缨,没过一阵就气喘吁吁,停下来好奇的问:“姐夫,你说陆仁为什么要去幽州?”
他还是很好奇这个问题,毕竟幽州离皇城太远,陆家在那儿有没有盘子,去那儿干什么呢?受苦吗?
“从龙。”顾川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回道。
“从龙?”苍风面露思索之色,旋即目光一亮,放下黑缨吧嗒吧嗒的凑过来,悄声道:“姐夫,你的意思是咱大衍的天要变了?”
“嗯。”
“那我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
顾川只觉得有些好笑:“你准备什么?”
“也跟陆仁一样,去幽州?”苍风不确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