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龙看着自己这蠢儿子,只觉得一阵头大,他在想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以他的聪明才智,怎会有这样痴傻蠢笨的儿子?
刺史大人暗自叹了口气,心道罢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便是痴傻蠢笨了些,也还是个正常人。
自己还年轻,四十多岁正是闯的年纪,如今又是百年未有之变局,先帝驾崩,幼帝登基,皇后把握朝政。
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实在不可多得,以往那些不能做的事情,现在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
说不得,还能再更上一层楼,给这庶子在皇城中说上一门亲事,各方扶持之下还能有些作为呢?
如此想着,樊龙没有再与他多说,只教训了几句便出去了。
“老爷,夏家那边是不是要派人去问问?”老管家跟在樊龙身后,小声道:“若是被夏家得了去,他们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那令牌是什么。”
樊龙闻言,摇了摇头道:“如此太过打草惊蛇,那夏通河未必就不知道,若是让他有所察觉,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老管家顿时不再做声。
樊龙脚步微顿,忽的问道:“他们可有派人来说什么?”
老管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当即回道:“没有,倒是那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