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是根本就不在乎。
“嗯。”谢韫之阖起眼皮,用侧脸对着妻子,下颌的棱角分明,显得英气俊朗。
目光再稍微下移一点,喉结棘突,线条流畅蜿蜒,叫许清宜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初将那棘突之处,含在唇间的感受。
哎哎哎哎。
许清宜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了。
“刚才我们说到哪里?”她问。
谢韫之提醒道:“肃王。”
“对。”许清宜看着他:“世子对肃王怎么看?”
“夫人不看好他?”谢韫之说的是问句,心里却是笃定的,早在瘫着不能动的期间,他就窥见了许清宜的想法。
其实也很好奇,夫人为何会这么笃定?
许清宜斟酌片刻:“也不是不看好,我只是觉得以眼下的情况,我们无需卷进夺嫡的漩涡中。”
“嗯。”谢韫之明白夫人的意思,严肃起来道:“二弟娶了肃王之女,一只脚踏进了皇家斗争,你担心他是个隐患?”
许清宜颔首:“对,妾身记得世子是个纯臣。”
谢韫之看了她一眼,目光温和道:“还是夫人了解我,知我懂我。”
世子说这话语气淡淡,实际上还是有些难过的吧?
谁又愿意与自己的亲人越走越远?
许清宜在心中怜惜了世子一下,便不客气地道:“妾身私以为,世子还是与二弟分家的好,这样可以跳出困局,化被动为主动,届时就算出了什么事,你也能从旁补救。”
最重要的是,三个孩子也因此平安了。
“夫人言之有理。”谢韫之考虑了一下,安抚道:“家肯定是要分的,等过阵子吧,先将临哥儿中案首的流水席办了,夫人意下如何?”
“也行,世子将这事挂在心上就行。”许清宜得了世子的准话,一颗心就放下了。
操办流水席也简单。
喊人来吩咐几句,自有管事的去联系酒楼,届时自己再把关一下菜色,场地等等。
费用便从那二十万两银子中支出。
至于世子的私房,许清宜想起来,便事不宜迟地拿给对方。
“世子,这还是你自个儿收着吧?之前在书房我不好拒绝,实则我没有要的意思。”她赶紧表明。
谢韫之没有收回:“夫人看我眼下这样,有精力打理么?”
许清宜被问住了,看起来似乎没有……
鉴于娘四个还指着世子康复起来当大腿,便能者多劳了。
“行。”她笑了笑说:“那妾身暂且帮世子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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