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锦衣的南宫田,正在客厅等候,收到消息,脸色难看。
换成其他人,早就规规矩矩开门接待他,梁萧竟然让他吃了闭门羹。
南宫田盯着报信的护卫,沉声道:“你告诉他,退婚这点小事,我镇远侯府已经不计前嫌,现在是来跟他谈一笔皆大欢喜的生意,卖盐!”
护卫硬着头皮回去禀报梁萧,不到半刻钟又回来了。
“我家老板说了,不必谈!”
南宫田冷笑道:“做了一品皇商,真把自己当成角色了?”
“我家老板说了,南宫公子,这里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你不是客人,还请早回。”
护卫的话,让南宫田瞬间沉下脸来,拂袖离去。
回到镇远侯府,南宫田怒不可遏。
“爹!小妹!此子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无视咱们家不计前嫌的恩赐!”
南宫宁冷冷道:“我看他是偶然研究出了制糖工艺,飘了,说不得他连贩盐是何等暴利都不了解,孤陋寡闻!”
南宫雷叹道:“现在整个京城乃至全国,只有他有随意制盐贩盐的特权,不必特地从官府那里高价买盐,若他肯跟咱们合作,一年赚个一二百万两,真不是什么问题!为父担心的是,有其他家族已经争取到这门生意,所以他才会毅然回绝。可惜啊!”
南宫田咬牙道:“看来此子是留不得了,咱们要吩咐外面的人,以后盯着他在京城以外的产业,专门破坏,不能让他羽翼丰满!”
梁萧赶走南宫田之后,端木家、公羊氏、独孤家、拓跋氏……各家陆续有人来梁府,想和梁萧谈贩盐生意,都被梁萧几句话赶走了。
“不识好歹!”
这是各家代表对梁萧的评价。
夜间,梁萧月下独酌,眉头紧锁。
“连江北独孤家和江南公羊氏都派人来,触角竟然伸到了京城。”
凡是敢染指私盐的,都是妄图从国库抢食,可见如今朝野形势之凶险。
他也明白了诸葛晖等人有多不容易。
“老板,沐小姐来访。”
沐琴雪进了院子,神情紧张,望着梁萧,问道:“梁公子,你最近是在所私盐生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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