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银子给的不够,他们忽视了吧?”
云月狠瞪了她一眼,骂了句‘蠢货’。
这时,隔壁院落又响起了那缠绵的箫声。
云月眼底划过一抹狠毒的光,云卿那贱人肯定在私会野男人。
这么好一个整死她的机会,必须要牢牢把握住才行。
思及此,她从梳妆台内取出一包体己银子扔到了地上。
“你现在就去街上请几个地痞无赖,让他们去侯府墙外听萧声,然后再去市井宣扬,懂?”
采儿哪敢质疑?
战战兢兢应了声懂,捞起地上的银袋子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云月踱步走到窗前,冷眼看向隔壁的海棠苑。
云卿,从小到大,你总要压我一头。
这笔账我记了整整十九年,如今该连本带利的向你讨要了。
海棠苑。
云卿正坐在窗前翻看账本,青兰从外面走了进来。
“姑娘,不出您所料,采儿又去街上买通了几个地痞无赖,她让他们来侯府墙外听萧声,然后去市井之中做宣传。”
云卿拿起一旁的算盘开始拨弄,理清这一页的账目后冷笑道:
“既然她铁了心的作死,那我就送她一程吧,对了,我让余伯找的纨绔子弟都找到了么?”
青兰垂头回应,“找到了,等会他们就会结伴经过这条街,然后看到听到芙蓉院外有男子吹箫。”
她刻意加重了‘芙蓉院’三个字。
云卿将手里的账本一扔,伸了个懒腰。
“明天有好戏看了。”
青兰忍着笑。
确实有好戏看了,而且会很精彩。
…
当晚,几个勋贵世家的纨绔子弟在临江楼把酒言欢。
喝着喝着就聊到了在侯府看到的那一幕:
“这云卿的魅力不减当年啊,一回娘家就勾引了野男人在院外为她吹箫。”
另一人纠正,“赵兄,你看错了吧,那吹箫之人明明站在云氏二房的府邸墙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