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从他没亲自来国公府接我回去待产来看,他应该是在给他娘挖坑。”
云卿细细思忖一番,隐约明白了什么。
按理说,无论余淮有没有碰那个妾室,他都该来国公府一趟的。
可从事发到现在,他一直保持着沉默,既没有来道歉,也没有来解释。
这确实蹊跷得很。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着大长公主的道,眼下隐忍不发,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脱离他母亲的掌控?”
程雅轻嗯了一声,“他母亲的掌控欲太强,总想着将儿子绑在身边对她言听计从,
如今他的仕途,前程,家产都捏在他娘手中,我很好奇他怎么摆脱这桎梏。”
说此一顿,沉默了数息后又道:“他若真能借此机会脱离出去另立门户,且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继续跟他过。”
听了她这番话,云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有打算就好,至少比之前那样不作为要强。”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好友隆起的小腹上,又斟酌着开口,“倘若这胎生男,咱们也对外宣称生女,
本宫倒要看看你产女的情况下,他余淮还会不会为你跟他母亲对抗,
若不能,那这个男人咱们就不要了,等过几年本宫再给你挑个更好的。”
程雅伸手抱住她,“懂我者,卿卿也!不瞒你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咱们不谋而合了。”
这次余淮那混账要是不跟他娘剥离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这安国公府的女婿,他也别做了。
三年,这是她忍耐的极限,任她大长公主再尊贵,她都不巴结不伺候了。
“那你打算搬去哪里待产?”云卿压着声线问。
程雅想了想,开口道:“永兴街吧,我娘在那里有一处私产,是她的嫁妆,
里面伺候的人都靠谱,我说生的女孩,外面传的就一定是女孩。”
永兴街?
云卿可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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