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等到晚上也没有见到西门凎再次来见自己,他本就是要回去,如今西门凎的意思分明就是怠慢自己。
他虽对这些不甚在意,但自己现在确实有急事 ,就主动吩咐看守去将西门凎找来,谁知得到的却是拒绝。
“大胆,我是皇上!他但敢抗旨不遵!”
拓跋扈虽说欣赏西门凎,但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态度,也刺激的有些心中不甘。
那看守立马便补充道,“将军说了,要是皇上真的有心见他,将军一直都在训练场,就亲自找他去。”
那看守说的心惊胆战,眼前这是皇上身后那个是自己的上级,得罪那一个自己都得罪不起。
拓跋翡玉建拓跋扈心中不悦,便先开口,“那你就先下去吧,我们稍后再过去。”
拓跋扈心中烦闷,他身子还未完全好,如今听过这事之后,更加心烦意乱。
拓跋翡玉及时坐在旁边劝解,“这西门凎如今,这一脉的平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心中有气,但好歹今日也救了你,虽说让你亲自去找他,我们现在急着回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而且你刚刚登上皇位,木磬垚还在对你这位置虎视眈眈, 我手中的人虽然支持你,但却远远不及木磬垚,所以你必须得笼络这朝中所有中立的势力,这西门凎虽说性子是狂傲了些,但也有其的好处,起码从我得到的,他如今,便还未曾与木磬垚那边接触。”
“你若是有心拉拢,就算低几分气性又如何?”
拓跋扈听了自己皇姐的话,心中的不平才缓和了不少,他皱眉问刚刚那“唯一一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拓跋翡玉无奈,这才继续说,“就是我和你去大周的时候,当日我与你都还未在皇宫中,拓跋炎便借着当时西门家的小儿子犯上为由,把当时参加宴会的所有平辈都斩了手脚,那些都是天之骄子,如何能忍受这些?回去便纷纷吊在房梁上自尽了。”
“只剩下这小儿子当时未参加宴会,原本听说家中只剩这棵独苗,万般爱惜,谁知这人倒是有几分气性,不过才一两年的时间就爬上了这个位置。”
拓跋扈回来的时间短,还没来得及打探这些前尘往事,听见这话也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般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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