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日德翻身下马,“本官怎么可能狎妓?本官向来是清正廉洁,奉公守法的!”
“那你来这里是?”蒋瓛询问道。
苟日德从淮西掏出文房四宝,又从背上取下了背了一路的小桌子。
“我是史官!当然是来记录历史的。”
蒋瓛见到这情况,险些笑出了声,“你不是跟在陛下身边,记录言行的起居注官嘛。”
“我那是兼职,我的主职仍然是史官!今日着千古风流的秦淮河,要有载入史册的大事,我怎么能不来呢?”苟日德摆了摆手道。
蒋瓛问道,“那陛下那边怎么办?”
“那边有我徒弟顶班,没事儿,对了,我出京的时候,顺便带来的陛下口谕,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接旨!”苟日德面色一正。
蒋瓛脸色一变,赶忙跪下,身边锦衣卫齐齐跪下。
“臣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恭聆圣谕。”
蒋瓛俯首在地。
“陛下口谕,今日护驾身亡之锦衣卫,官升一级,由其子入北镇抚司继承,无子则族中过继,户部拨银五百两抚恤,不日下发北镇抚司,不得贪墨,另着北镇抚司照拂其家人,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