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下人领命,连忙又把酒杯给收了。
宋分题眼巴巴的看着下人把东西收走,又看了眼身后的凳子。
刚准备一脑袋磕凳子上去,关西王连忙拉住了宋分题。
“来人,把这凳子换了,换个身材高大的人来当凳子,没看我义父坐得不舒服吗?”
宋分题见此,嘴角直抽抽,你特么的求生欲是真强啊。
整得我特么的……
关西王嘴角露出笑意,你拉屎本王都让人盯着伺候。
你们想死在我们关西,那是绝对不可的。
宋分题第一次觉得,死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咬舌自尽也不可能,因为那样顶多大出血,就是把舌头咬断了也顶多说话有问题。
……
数日后的皇宫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疑惑,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朱允熥坐在龙椅之上,眉头微皱的盯着手中那份来自宋分题的奏折。
“宋分题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跟朕如此说话!他在奏疏中言道,自己在关西地区干什么都可以,但唯独寻死不成。”
朱允熥一边摇头,一边露出无奈的苦笑。
朱允熥觉得宋分题这家伙在凡尔赛。
此时的朱允熥心中满是疑问,实在想不明白关西如今到底处于怎样一种状况之下,什么叫干啥都行,但是求死不行。
正当朱允熥沉思之际,只见郝有钱匆匆走进殿内,双手小心翼翼封捧着一本奏折。
“陛下,此乃锦衣卫指挥使蒋瓛通过北镇抚司的特殊渠道传递而来的八百里加急奏折。”郝有钱恭敬的将奏折呈递给朱允熥,并轻声说道。
朱允熥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蒋瓛啊,若再不赶紧给朕送个消息回来,朕还真要以为他已经客死异乡喽!”
边说着,朱允熥面带笑容地从郝有钱手中接过了那本被视为救命稻草一般的奏折,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好奇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