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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微臣馋了 容岩叶沐走着做73白凝半是被押

话语 2021-10-10
白凝半是被押着半是被请的上了车,车子一路行驶,径直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白凝狐疑的下了车,叶天霖病了吗?为什么将她带到医院来!

保镖将白凝带到了住院大楼的儿科住院部。

白凝站在一间气派奢华的VIP的病房门口,暗自揣测,是叶掬阑病了吗,可是刚刚杨雪阑抱走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

白凝推开了门,一眼就望见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熟悉的高大身影。

病房内又浓浓的烟味,仅是背影,白凝也深深的觉察出叶天霖深深地戾气,白凝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没来由的心中紧了紧,

开门的声响并没有使叶天霖立刻转过身来,白凝走进了病房,慢慢地走到叶天霖的身后,轻声询问,“怎么了,是掬阑病了……”

话音未落,叶天霖猛的回过头来,白凝对视上叶天霖的目光,心中猛地收紧。

猩红的眼,脸上皆是隐忍的怒意,屋子里满满的风雨欲来之势。

白凝下意识的想退后一步,然而在她动脚前,叶天霖猛地弹走烟头,迈出一大步逼近她,下一瞬,叶天霖猛地卡住白凝纤细的脖颈,一把将她反过身抵在墙角。

白凝惊异的睁大眼,脖颈处很大力的被卡住,得不到一丝氧气,白凝慢慢的涨红了脸,想说话,却提不起一口气。

叶天霖暴虐的表情十分的可怕,半响,隐忍的开口,“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把我的掬阑摔成重伤!”

叶天霖的句句话仿若一把刀子直直的刺进白凝的心间,她想说“我没有。”但嗓子里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轻缓的不断摇头。

叶天霖怒极反笑,“医生诊断是重度脑震荡,你就祈祷我的掬阑完好无损吧,不然,我会让你为她陪葬!”

叶天霖从嗓子眼逼出的话语字字令白凝心头刺痛,她嘡大了眼,意识已是昏昏沉沉。

在窒息的前一刻,叶天霖终于拿掉了铁钳般的大手。

白凝手捂住火辣的脖颈处,剧烈的咳嗽,涨红了脸,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走在刀尖上,带着尖锐的疼痛,满口血淋淋的滋味,但都抵不过心头的隐痛。

叶天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一把尖刀,凌迟着白凝早已是伤痕累累的心。

过了好一阵,那快要死了一般的感觉终于消失,白凝抬起头,对上叶天霖仿若带血的眸。

她尽量平静的发出嘶哑的声音,“她怎么样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但最终话却没有出口。

叶天霖恼怒的一把推开因着急而抓住自己手肘的白凝,对大力下几乎是被掀翻在地的女子不管不顾,迈开长腿转过身就离开了病房,只听见“哐”的一声关门的巨响。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白凝才从冰凉的地板上试图爬起身,胳膊腿及腰部一阵钻心的痛意,使了好几次力从勉强扶着墙站起身来。

白凝没有耽搁,不顾及身子,急急忙忙的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赶往护士站,准备询问叶掬阑的病情。

刚走到护士站的门口,只听见一声尖利的女声。

“白凝,你还我女儿的命来!”

白凝闻声,还未回过头去,就感觉一股大力将自己的头发揪住,然后就站立不稳的向后倒去。

身子重重的跌在坚硬的地面上,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但还未等白凝回过劲来,一阵拳打脚踢就劈头盖脸的袭来。

白凝在一阵暴力的拳脚中感知到袭击自己的是杨雪阑。尖锐的高跟鞋跟在前胸后背猛力踩踏。

白凝蜷缩在地板上,下意识的抱紧头,承受着来自于身体各个部位的锐痛。

到最后可能是累了,杨雪阑一只脚踩在白凝的身上,喘着气喝骂,“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不仅抢别人的未婚夫,还惺惺作态的装出一副死了孩子的可怜样,来祸害别人家的女儿。

我告诉你吧,天霖永远的信任我,宠爱我,我们不仅拥有掬阑一个女儿,将来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想害死我的孩子自己上位?别做春秋大梦了,留着你那点心思等着下辈子给我提鞋,或许我会可怜你让你多看一眼天霖!”

杨雪阑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周围涌满了路过的患者或家属,也有年轻的护士好奇的挤在一旁暗自对着白凝指指点点。

耳边呼啸着杨雪阑破碎的谩骂声,眼前一片灰暗,天花板在飞速的旋转,眼前的景致一寸寸暗下去。

忽然,身上踩着的力道消失了,谩骂声也戛然而止。

白凝微弱的呼吸中,感受到一阵熟悉的气味,就像是淡淡的雨后青草的味道,又像是鲜柠檬扑面而来的清新气息。中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烟草味道。

意识朦胧的白凝知道,这是叶天霖身上专属的味道。不想让他见到此刻的自己,不想此刻自己如此狼狈的躺在他的脚下。

白凝试图动一动身子想要消失在这里,但身体传递给她的却是钻心刺骨的痛意。

白凝着急疯狂般的抵抗着身体每一处的疼痛无力感,拼尽全力的挪动着身子,哪怕一丝丝的位移,但只要能够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也是好的。

眼角忽然一阵轻柔的触碰,有人用温暖的手指轻轻的拭去了即将滑落脸颊的泪水。

熟悉的气息很近很近,近到似乎轻微的牵一牵唇,就能够温柔的触碰到,可哪里能够呢,白凝只是紧闭着眼,像一只受伤的鸵鸟一样将头深深的埋起不见。

轻柔温热的触感倏地消失不见,熟悉的气息淡淡远离,白凝心底发出呼唤,央求着这若即若离的感觉不要停止。

她艰难的张开眼,对着眼前半眯着的好看的眸子,嘶哑着声音道,“相信我,不要走。”

叶天霖无言的深深地注视着白凝,此刻,天地万物仿若静若无声。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叶天霖对着一旁,低低的声音不带情绪的吩咐道,“带她去病房看看。”

一旁的医生护士这才手忙脚乱起来,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白凝抬到一张担架上,晃晃悠悠中,白凝身体放松了下来,意识终于迷迷糊糊起来

白凝悠悠的醒转,病房内黑漆漆的一片,耳边有着滴滴的声响,她偏了偏僵硬的头,对焦了几次才看清床头柜上的医疗仪器在黑暗中闪烁的红绿光。滴滴的声音也来自于此。

白凝下意识的望向身体,身上除了有些酸痛外并无有其他异常,连液也没有输。

逐渐适应了病房内的微暗的光线后,白凝才察觉室内除了自己躺的病床外还有一张病床。

病床上似乎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孩,叶掬阑?

白凝蹭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牵的全身的肌肉一阵酸痛,她赤着脚疾步走到叶掬阑的床前。

可以看见,叶掬阑小小的脑袋上正输着液,还缠绕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医疗管。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显示着微弱的生命力。

白凝想起白天时叶天霖暴怒的模样与话语,这样小小的婴孩怎么可能摔成重度脑震荡?

叶天霖硬生生的指责是自己摔伤了掬阑,但是白凝却知道,摔伤掬阑的另有其人,自己是被诬陷的。

白凝很担心叶掬阑此刻的状况,不顾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病房去护士站询问,但又怕自己离开了,叶掬阑独自留在室内会不妥。

正犹豫纠结间,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接着,啪的一声,灯被打了开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白凝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你可真是经打,跟这个野种一样的皮实。”

杨雪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一如既往。

白凝却听得一愣,还未等她反应,杨雪阑低笑着又道,“怎么,还蒙在鼓里?你可真是愚蠢!”

白凝偏过头去,闭上眼,并不理会杨雪阑。

杨雪阑走到白凝的病床前,沿着床沿轻轻坐下,“啧啧啧,还是一副大小姐的派头,你副样子,天霖早就腻了,如今摆出这样子,给谁看呢。”

白凝依旧安静的蜷缩在床侧,并无声响。

杨雪阑靠近白凝,在她耳边像是呓语似的道,“知道么,你的孩子原本不用死的,脐绕颈只是一个说辞,我只是和医生通了通气,你的孩子就被活活勒死了。”

原本并无声响如同一尊雕像般安静的白凝身子终于颤了颤。

杨雪阑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继续道,“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叶氏遭遇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是我哥哥杨明成在幕后替天霖遮风挡雨才能避过这个时期。

你大可以去告诉天霖,向他告状,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然后我哥哥会抽掉对叶氏所有资金帮助。

呵呵,到那时,我就成全你和叶天霖这对苦命鸳鸯!哈哈,哈哈。”

杨雪阑精致的眉眼笑得花枝微颤,只是床内侧的人颤抖的更加剧烈了,默然无声,如泣如诉。

杨雪阑说了半天话,见床上的人儿一点反应也没有,终于打了个呵欠,懒懒的道,“你可真是好命,死了孩子不用当妈,落得清闲。记得照顾好我的掬阑,我要去补美容觉了。”

说罢,她款款起身,志得意满的向床内侧望了眼,走出了病房。

随着哐当一声的关门声,病房内终于低低的传出一阵压抑已久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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