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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求子被和尚C 妖龙的玩物by声声慢这一日,白凝

话语 2021-10-10
这一日,白凝正在熟睡中时,就有佣人将她叫醒,“白小姐,今天您已经出月子了,该收拾收拾回去了。”

很快就有保镖将白凝护送上车,车子一路通行,驶到A市繁华的市中心的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中。

白凝下了车,她的身体还是很弱,整个人都是虚浮的。

一进酒店的大厅,迎面就有无数的彩色的气球,以及台上鲜花组成的一排大字。

“叶天霖爱女叶掬阑弥月盛宴!”

叶掬阑!

呵,掬在手心里的雪阑……

四周仿佛静止了,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景象,满眼只剩下叶掬阑几个芳香四溢的大字。

如此刺眼,如此讽刺!

白凝孤零零的站在酒店的大厅中央,失魂落魄,可笑的像个傻子。

叶天霖安排她今天出现在这里,就是要告诉她他是最大的赢家,而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摆布。

他就是要她亲眼看见,他与杨雪阑是怎样的伉俪情深。

他就是要报复她,明知她没了孩子,还硬生生的在她伤口上撒盐!

四周人声鼎沸,不断的有人从她身旁经过,人潮拥挤,甚至有人撞到了她的肩膀,白凝趔趄了下,一个不稳,软软的瘫倒在了地面上。

大红色缎面的高跟鞋出现在白凝视线中,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杨雪阑正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站在自己面前。

杨雪阑面上满含着胜利者的微笑,伸出手将白凝扶了起来,语气轻轻柔柔,“白妹妹,身子还没好利索,地板上这么凉的,莫要伤了身子啊。”

白凝直直的望着杨雪阑怀中的小婴孩,不知怎的,她对这个小婴孩有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奇怪的是,小婴孩黑翟石般的眼珠一瞬不动的盯着白凝不住的看,还露出了个浅浅的笑脸。

白凝心头没来由的一震。

这孩子,为何如此似曾相识?

杨雪阑有些警惕的抱着婴孩退后了一步,语气却依旧的热络,“白妹妹,天霖心疼我,我一出月子就非要给我的掬阑办弥月宴。”

杨雪阑观察着白凝逐渐发白的面色,愈发志得意满的道,“白妹妹放心,我会和天霖说,让他给你不幸夭折了的孩子找一处好风水的。但愿来世他能投个好胎!”

白凝心头隐隐痛了下,她强行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面如纸色。

这时,杨雪阑背后传来一声深沉的男声,“雪阑,一直抱着掬阑累了吧?过来歇会儿。”

白凝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掩下头,此刻,她并不想见到叶天霖。

但是叶天霖却已经走到了白凝的面前,一手亲昵的揽住杨雪阑,一手温柔的抱过叶掬阑。

全程,叶天霖没有看过白凝一眼,完全无视着她的存在。

他慈爱的将头抵在掬阑粉嫩的小脸边,低低柔柔的道,“小掬阑,今天有这么多的人来看你,你开不开心?”

白凝直直的望着叶天霖一脸慈爱温柔如水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苦涩与疼痛。

她的孩子如果没有夭折,叶天霖此时也定会如此这般的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吧?

白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到她回过神来时,杨雪阑与叶天霖已经消失在视线中。

盛宴很快的开始,白凝被挤在角落,默然的听着宴会中的各个环节,远远观望着叶天霖的俊朗表情,心中一片茫然与酸涩。

她只是忧伤的想着,如果今天盛宴的主角是自己的孩子,叶天霖是否也是这般的喜悦与激动?

酒店高大的落地窗外晒进来的阳光打在地板上,明亮光洁,白凝的世界却灰暗轰塌,一片狼藉。

时光的过往在脑海中飞速的穿梭。

那一年,她第一次见到叶天霖,她仰起头,望着面前高大英俊沉默无言的男子,抿着嘴不出声。

那一日,记忆中的大雪鹅毛一般,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洁白雅致。

小小的她不明白父母已经离世的噩耗,只知道父母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叶天霖蹲下身子,拿出了一根棒棒糖递给了她,她望了叶天霖好一阵,怯怯的伸手接过。

叶天霖轻轻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抿着棒棒糖,不做声。这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棒棒糖,甜美无比。

叶天霖望向地面上凝结着的洁白的积雪,轻喃的声音如同天籁,“以后你就叫白凝了。”

白凝呆望着眼前表情淡漠声线低沉磁性的英俊男子,心中无比安定。

那一年的这一天,白凝与从前说再见。这一年,她六岁。

府邸中,叶天霖很少出现在白凝身边,偶尔来看望她时,只是远远的观望着,表情淡漠,双手背后。

渐渐地,白凝长大了,到了豆蔻年华,少女怀春的岁月总是那么的旖旎。

养尊处优下,白凝长成了婀娜的少女,粉面桃腮,眉目含情。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十五年过去了,时光改变了许多,却更改不了回忆。

正如此刻再见到叶天霖时,心中不再是年少时般青涩滋味的感觉,而是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就连呼吸中都带着隐隐的疼痛。

曾经无限的恨意深藏于心底,纠缠着不放过她,让她疼痛连着心。

只是她曾经开车撞叶天霖时的惨烈场景已深深的刻在脑海中,无法挥之而去。

在狱中,多少次的午夜梦回时,梦中重温起车祸时的那一瞬,叶天霖倒在血泊中望向她的眼神令从梦中惊醒的她无处逃遁!

从狱中出来之后,在月子公寓中与叶天霖的初见,他憔悴瘦削的面容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着,生疼!

他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第一时间的将自己保释出狱。如果不是他,白凝还要在狱中至少呆半年,甚至在狱中产子。

他不是应该将自己恨死,他不是见不得自己好,他不是因为姐姐要报复自己,要让自己还债吗?

可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让她对他的感觉变得如此微妙,却又在见面时用最恶毒的语言凌迟着她,让她心如死灰,令所有的有所期待都消失殆尽?

很多无解的疑问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她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叶天霖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

只知道此刻在人群中,远望着意气风发的叶天霖对着另一个女人温存的笑时,心中莫名的情绪让她不由自主的心发酸眼发烫。

忽然,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将白凝从思绪中拉回来,她将水雾蒙蒙的视线移向了台上的聚光灯下。

此时,叶天霖正单膝跪地,将一枚超大的钻戒正往杨雪阑纤长的手指上戴。

他是在向她求婚吗?

白凝的心瞬间凝滞了,仿佛不会跳动了,呼吸也停止了,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能动。

视线一瞬不动的缠绕着台上看起来无比登配的男女,呼吸不由变得沉重,她紧紧的攥紧了手指,直至骨节发白,指甲抠进了手心的肉里,隐隐的疼痛。

时间在这一瞬间定格住。

周围人们纷纷露出祝福的含笑表情,白凝手足无措的立于人群之中,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的她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最终,白凝迈着沉重的双腿默然的离开了大厅,没有勇气向台上享受着鲜花掌声的俊男靓女再多望去一眼。

仿佛只多一眼,自己就会原形毕露的眼泪决堤!

白凝默默的走出人群,走出了那个令她无比心痛的场合。

感觉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容身之地,白凝像是抽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一阵乱走。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卫生间。

打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感觉令她清醒了许多。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巨响!

卫生间的门被大力踹开。

正在洗脸池边的白凝被惊了一跳,她下意识的侧过头去。

只见叶天霖一身戾气的闯了进来,他顺手将门带上,反锁住,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的向白凝走了过来。

叶天霖的眼神似乎带着火焰,一簇簇的,似要将白凝一寸寸的焚毁殆尽。

白凝不由自主的有些怯意,向角落中后退,再后退。

当白凝无路可退时,叶天霖终于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低着头,邪气的眼神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她,“恢复的不错。”

白凝呼吸紧张了起来,警惕的与叶天霖对视着,后者炽热危险的眼神令她不由得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叶天霖继续缓缓的道,带着邪笑,“我和雪阑要结婚了,你可怎么办好呢?

不如从今往后,你做我的情妇,我继续养你,怎么样?”

叶天霖的话深深的刺痛了白凝的自尊,她深呼吸着努力平复着胸臆间的堵塞不畅,声音带着沙哑。

“叶天霖,我的孩子已经死了,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

叶天霖邪性的冷笑,声音如同鬼魅般邪恶低沉,“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别幻想着我结婚了,你就自由了,那是不可能的!

你姐姐欠我的,你一辈子也还不起。而你,真是无用,就连生个孩子也会让他夭折了。

想自由,先给我生个儿子再跟我讨价还价!”

说罢,叶天霖一把将白凝推倒在身后的墙壁上,白凝被叶天霖压在身下,如此的无助与惶恐。

毫无预警的,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白凝后背倏地一颤,敲门声持续了片刻,传来了拧门把手的声音,白凝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门响了一声,却并未打开来,白凝忽然想起叶天霖在闯进来之后把门反锁了。瞬间一阵松懈。

终于传来一阵远去的脚步声,白凝彻底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瘫在了叶天霖并不属于她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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