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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到双腿流水的黄文 可以触碰你的深处吗车小说入夜后的气候

话语 2021-10-10
入夜后的气候,越发的寒冷,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各家各户都点起了烛火。

苏子衿和桃儿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手里各拿着一根冰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吃着。突然,斜刺里冲出来几个黑衣蒙面人,持棍就往苏子衿冲去。

桃儿惊叫:“三小姐,快跑!”她扔掉手中的糖葫芦,将苏子衿护在身后。

苏子衿冷冷地看了眼向她们持棍冲来的匪徒,咬下最后一口糖葫芦,将竹签随手一甩,撸起袖管,粗鲁地将桃儿拽到身后,“自从来到这里,我可是好久都没松松胫骨了!你们来的正好!”

苏子衿双手握拳,腿脚迈开,做出一副准备迎架的姿势,那几个匪徒看那架势,骤然收住了脚步,疑惑的互看一眼,其中一匪徒不禁问道:“这是什么架势?”

“你管她什么架势呢!爷交代了,今日必定要见到她!”另一匪徒不耐烦道,举起棍子,大吼一声,冲向苏子衿,其他匪徒见状,也大叫着冲上前去。

苏子衿一脚踹向那首先冲上来的匪徒,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棍打向那匪徒的脑袋,匪徒猝不及防,当场被打晕了过去。

其他匪徒见状,急忙收住了脚步,虽都捂着脸,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但仍能清晰的看到他们的眼神都透着一丝震惊和害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苏子衿面色阴沉,拿着棍子指着他们质问道。

匪徒们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怎么办?爷可没说这姑娘会功夫啊。”

“还能怎么办,逃啊!”另一个匪徒害怕的惊叫一声,扔掉手中的棍子转身逃离而去。

其他匪徒也跟着惊叫起来,纷纷扔掉手中的棍子,转身仓皇而逃。

“想跑!”苏子衿冷哼一声,转头对桃儿吩咐道:“桃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是,三小姐,你小心点!”桃儿既震惊又担忧地望着她。

苏子衿持棍快步追向那几个匪徒,谁知,刚追到巷子口,迎面扑来一阵奇香,她还未来得及思索,眼前便天旋地转起来,再彻底失去意识,晕倒之际,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上前,一把拽起,将她扛在肩上,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躲藏在阴暗角落的几个匪徒,这才慢慢现身走了出来。

“又出来一个?不好,这姑娘有危险!”其中一匪徒眼睛一跳,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转头对其他匪徒道:“你们快去通知爷,我跟踪他。”

难受……胃里翻起一阵恶心之感。

苏子衿难受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轻轻地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被绑住,就连嘴里也堵着一块透着汗臭味的布条!

她一惊,难不成自己被绑架了?她努力回想着晕倒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呜呜”声,苏子衿立刻睁大眼睛,仔细聆听的身旁所发出的动静。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吱嘎”的开门声,一道微黄的烛光打进房间,苏子衿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痛了一下。她蹙眉,微微眯起眼睛,待眼睛适应了些许,这才看向身旁动静的来源。

只见一如花似玉的少女被绑在柱子上,她头发散乱,脸上有几道红印子,显然是被人掌掴导致的。她的嘴里,同样塞着一块布,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呜”的叫着。

一个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坎肩儿,内里穿着一件粗布麻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垮裤,腰上紧紧地系着一条黑色的裤腰带,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布鞋,留着一阴阳头,又粗又长的辫子缠绕的脖子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壮汉拿着一点燃的烛台走近苏子衿,刻意朝她的脸蛋儿凑近,他满意的点点头,嘴里发出猥琐的笑声:“不错!长得够标致,瞧着皮肤,水嫩水嫩的,好像一掐,就会流出水来似的!”壮汉放下烛台,一只宽大粗糙的手向苏子衿的脸蛋儿抚去,却被她扭头躲过。

“呵!还是个硬雏儿?”壮汉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扯下她嘴上的布条,“哟!这小嘴,红扑扑的!”

“呸!”苏子衿往壮汉脸上吐了口唾沫,瞪着他。

壮汉发怒,擦拭掉脸上的唾沫,一把抓过苏子衿的头发,让她迫使面向自己,“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啊!等过了今晚,你想装也装不了了!”

苏子衿痛的直皱眉,“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男人!”壮汉淫荡的笑着:“你这姑娘倒是挺新鲜啊,也不哭也不闹。有意思,只是不知道,一会儿还会不会这么有意思了!”壮汉的抓住苏子衿的手缓缓伸向她的胸前,“把你卖了之前,老子先尝尝鲜儿!”

“你干什么!”一个跟他差不多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呵斥道:“你若是再这般死性不改,我就去回了爷,看他怎么收拾你!”

壮汉一脸不耐烦的收回手,起身看向他,“不就一女人吗!反正也是要卖掉的,先给兄弟尝尝鲜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怕你到时连命也搭进去了!给我滚出去!”男子阴沉着脸。

壮汉悻悻地看了眼苏子衿,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你们居然敢拐卖妇女!”苏子衿怒视着那名男子,“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男子慢慢走近苏子衿,拿起置放在地上的烛台,一双透着寒光的黑眸,冷冷地注视着她:“姑娘,你可真是天真。如今这世道,有钱,便是一切。即便将来被抓,只要给那判官足够的银子,就可脱身。那牢房,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呆的地方。”男子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阴郁,“那儿关的,都是些穷苦人家,无权无势的人。”

苏子衿观察着男子面上的神情变化,忙道:“你是不是有苦衷?我可以帮你的!”

男子愣住,随即好笑的望着苏子衿:“帮我?现如今,你都自身难保了,如何帮我?”

“你放我出去,回头我……”

男子毫不客气的打断苏子衿的话,恢复了先前的阴冷:“回头你再让官兵抓我,是吗?若我真信了你的话,才是自身难保。”

男子拿着烛台走出房间,门被关上,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苏子衿不安地闭上眼睛,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

门外传来那名男子的声音:“爷……这姑娘真这么值钱?那我的事儿……是不是……”声音随着脚步声的离去,越来越浅,直至消失。

突然,门再次被打开,先前那猥琐的壮汉再次回到了房间,他一脸淫笑的看着苏子衿,脱下上身的坎肩儿,一步步向她靠近,“老子今天非睡了你不可!来吧,小美人儿……”那壮汉扑了上去,手忙脚乱地苏子衿的衣裳。

苏子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她尖叫着:“滚开!你这个臭流氓!滚开……”苏子衿一口咬向那壮汉的手臂。

“他娘的!”壮汉甩手一巴掌,面色难看的看了眼手臂上的牙齿印,抬手又一掌的呼了上去,“你敢咬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敢!”苏子衿毫不畏惧的迎视上去,“你们不是要把我卖了吗?你这么做,就不怕那位爷杀了你!”

壮汉不屑地笑了笑:“他算什么东西!等老子干完了这笔,非找机会弄死他不可!”

“你要弄死谁!”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一个身穿黑色暗纹长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只见他脸上戴着一“兰陵王”的面具,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冷声质问道:“说,你要弄死谁?”

“爷……”壮汉浑身一颤,赶紧从苏子衿的身上退了下去,他连滚带爬地滚到“兰陵王”的腿边,一边用力的磕头,一边颤声哀求道:

“爷,小的再也不敢了!爷!小的都是胡说的!都是那臭娘们儿引诱小的,才会如此混蛋!爷,饶了小的这一次吧!爷,我错了,小的知错了!”

兰陵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还会有下次吗?”

“没有了!没有下次了!小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很好!”兰陵王满意的点点头,然而,下一秒,那把长剑便刺进了壮汉的胸膛。

“爷……”壮汉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是你自己说的,没有下次了!”兰陵王面具下的眼睛一寒,长剑猛然从壮汉的胸膛抽出,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缓缓流淌而下,滴落在冷冰冰的地砖上,溅出一朵红色妖艳的死亡之花。

随着壮汉轰然倒地,兰陵王拖着长剑一步步走进房中,逼近苏子衿。

苏子衿惊恐地望着他将那把沾满鲜血的长剑贴上自己的脸,浑身陡然一颤。

“想不到,堂堂的苏法医,也会如此惧怕?”兰陵王手中的长剑猛地架在苏子衿的脖子上。

苏子衿惊住,她怔怔地望着眼前如此熟悉的兰陵王面具,脑中闪过一句话,“死即是生!”

“是你?”苏子衿回想起了一切,震惊地望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面具下一双黑眸紧紧地注视着她,良久,意味深长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苏子衿疑惑地看着他。

“一样没有自己的记忆,没有自己的人生,一辈子受人摆控,活在别人谎言里的可怜人。”兰陵王缓缓收回长剑,语气透着哀伤。

“你知道怎么回去是不是?”苏子衿心头一紧,“带我回去,只要能带我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回去?回哪儿?21世纪?”兰陵王冷笑,“苏法医,你可……真是天真。”他转身走出房间,缓缓沉吟道:“为当梦是浮生事?为复浮生事梦中。苏法医,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兰陵王走后,一个壮汉走了进来,用布堵住了苏子衿的嘴,又用黑色的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然后一把将她抓起抗在肩上,走出房间。

苏子衿在壮汉的肩上挣扎反抗着,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在摇摇晃晃中,壮汉拐了几个弯,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

壮汉出现在一条较为僻静的巷子,一扇黑漆的小木门被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她看了眼壮汉肩膀上的苏子衿,有些不悦道:“你可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

“中间出了点岔子。”壮汉语气平平。

“怎么只有一个呀,不是说,还有一个吗?”女人瞥了他一眼,伸手摆弄着头发。

“我们爷说了,这货色,绝对一个顶俩!”壮汉谨慎地朝四周看了眼,道:“你先让我进去,万一被人瞧见了,麻烦。”

“进来吧。”女人不退到一旁,待壮汉进门后,将门紧闭,走在前边儿带路:“跟我来。”

壮汉扛着苏子衿,跟着那女人上了楼梯,转角来到一间布置简陋的厢房,随后便将苏子衿往地上一扔。苏子衿痛的眼角泛起了泪花。

“妈蛋!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了,非把你们这群混蛋关进牢房不可!”苏子衿在心里痛骂道。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附上了苏子衿的脸,她本能的一缩,撇过头。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揭开,一道刺眼的烛光直射入她的眼睛,视线迷糊间,她看到一个穿着红绿相配的裙衫,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见她头上盘着一云髻,上面零零散散插着指甲盖大小的朱钗,右边的鬓角处,插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看上去十分的俗艳。

那女人手里拿着一把薄纱扇,一边扇着风,一边上下打量着苏子衿。

“这姑娘,长倒长得挺标致的。可这也算不上什么美女啊!你们爷啊,对我这儿可是越来越敷衍了!”女人脸上的神色越发的不悦。

“张妈妈,哪儿能呢!”壮汉赔笑解释道:“我们爷说了,一会儿将这姑娘梳洗打扮一番,然后推出去,保证能让你赚个钵满盆盈。”

“是吗?”张妈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靠近苏子衿,又细细地看了眼,良久才缓缓点头:“行吧,既然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

“那,小的就回去复命了!”壮汉说着,退了出去。

张妈妈找了张凳子坐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头发,观察着苏子衿,淡淡道:

“既然,你已经被卖到了我这儿,就好好认命吧。别想着怎么逃走。我可告诉你,这儿外三层里三层,都是布满了打手的。即便侥幸被你逃了出去,可这下半辈子呀,也就只能瘫在床上了。你现在心里怨恨,不打紧。保不齐以后你还得回来谢谢我呢。”张妈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白玉,举到苏子衿面前,道:

“瞧见了吗?这可是上好的白玉!若是卖了,就算你活三辈子都不愁吃喝!来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些达官贵人,就连那皇亲贵胄也是隔三差五地往我们这儿跑。若是你被哪位爷看中,赎了身,纳了妾,那你往后的福分可大了去了!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苏子衿心中暗笑,这是在给我洗脑啊!先服软,在找机会逃出去也不迟!

苏子衿忙点点头,被布堵住的嘴“呜呜”的叫着。

张妈妈满意的点点头,上前扯掉她嘴里的布,“你倒是个知趣儿的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苏子衿喘气问道。

“怡香院!”

“怡香院?”苏子衿大惊,这不是电视剧里常出现的青楼吗?

张妈妈拍了拍手,几个婆子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张妈妈。”

“你们,帮她好好梳洗一番。”张妈妈吩咐道。

“是!”那几个婆子应声,上前解开苏子衿身上的绳索。

苏子衿见状,拔下头上的簪子,上前一把抓过即将出门而去的张妈妈,尖锐的簪子抵在她的脖颈处,警告道:“你们若是敢喊出声,我立刻让你去见阎王!”

“姑娘……不对!是女侠!女侠饶命啊!”张妈妈面色煞白,浑身微颤道。

“放我出去,我自然会放了你!”苏子衿冷冷道,“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样,小心我手中的簪子不长眼。”她说着,故意将簪子往她细嫩的大动脉戳了戳。

张妈妈一惊,脑门儿的冷汗直冒:“我……我不敢,不敢!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张妈妈说着,朝那几个婆子使了眼色,然后顺从地带着苏子衿走向来时的后门。

谁知,苏子衿挟持着张妈妈前脚刚踏入后院,后脚便被人一棍子打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后,便发觉自己出现在一辆马车上。

在自己的正对面,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一双漆黑的眸子戏谑地盯着苏子衿,“哟,醒啦?”

苏子衿立即坐直了身子,警惕地瞪着他:“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永璘诧异的打量着她,“怎么,几年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我们认识?”苏子衿的防备之心,依然没有丝毫的松懈。

“当然认识。”永璘一脸痞笑地坐到她的身旁,“你小时候,可是扬言要嫁给我的!”他坏笑着,一手环过苏子衿的细腰。

苏子衿一把拽过,将他反扣住,死死的扼制住他的手腕,呵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信不信我立马卸了你的手!”

“痛痛痛!”永璘痛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团,他对着帘子外大喊:“杨宝来!还不快来帮本王!”

正在驾马车的杨宝来闻声,急忙勒住马缰,掀开帘子看向车内,“王爷!”

“王爷?”苏子衿惊讶的看向永璘,“你是王爷?”

“废话!还不快给我松手!”永璘痛的直跺脚嚷道。

“三小姐!若不是我们王爷出手相救,您恐怕现在还出不了那怡红院呢!”杨宝来急道:“您快放了我家王爷!”

苏子衿缓缓松开手,仍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永璘,“你真的是王爷?”

永璘边吃痛的揉着自己的手腕,边气呼呼地问道:“苏子衿,你还当真不记得本王了?”

“不记得了。”苏子衿尴尬的笑了笑,忙转移话题道:“王爷,今日多谢你出手相救。你瞧,外头已经这么晚了,就烦劳您送我回府。若再不回去,祖母和父亲,非得打死我不可。”

“打死你?”永璘好笑的看着她,“据我所知,该动手的,应该是你才是。”

“怎么?堂堂的大清王爷也相信坊间的无稽之谈。”苏子衿不悦道:“你若是不愿意相送,我自己走回去便是!”苏子衿说着便要起身下车,却被永璘一把拉住。

“你这脾性,怎么一点都没变!我又没说不送你!”永璘没好气道,然后看向杨宝来:“去尚书府。”

“是!”杨宝来应声,放下帘子,随着一声“驾”,马车缓缓行驶前进。

一路上,马车颠簸,苏子衿和永璘各怀心事,两人都出奇的安静。

“你可见到绑架你的人?”永璘忽然开口问道。

“不曾。那人戴着兰陵王的面具,所以无法知道他的模样。不过,今天想绑架我的人,好像有两拨。”苏子衿想了想道。

“两拨?”永璘想到了自己找人试探她的事情,不觉有些心虚。

“起初,有几个持棍的蒙面黑衣人想袭击我。但是他们太笨了,身手也不好。我还没怎么动手,他们就逃了。之后,我便被迷晕,被人绑到了一个仓库。”苏子衿回想着。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两拨人?”永璘突然起了好奇心。

“因为他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那几个黑衣人身上都有股檀香的味道。但是,绑架我的那些人身上,却有股汗臭味。至于那头目兰陵王的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那香味,是我曾经在那六具受害者尸体上闻过的。”苏子衿不知不觉想到了解剖室内躺着的六具尸体,难道,那兰陵王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那他究竟是人还是鬼?为什么能出现在不同的时空?

“六具尸体?”永璘惊诧地望着她,“什么六具尸体?苏子衿,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还是,你想起了什么?”永璘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几年没见,虽然她的模样没多大改变,但是性格和眼神里透出来的沉稳和睿智,都让他着实感到震惊。仿佛一夕之间,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是那样的皮囊,但是内里,却早已不是从前的苏子衿了,尤其是她那身突如其来的功夫和仵作之术,都让他对其产生了怀疑和兴趣。

苏子衿回过神,仿佛是感觉到永璘的视线,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迎上的是一双深不可测,恍如黑海的眸子。

没过多久,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尚书府的门口。

苏子衿跳下马车,一直在门外着急等候的桃儿赶紧迎了上去,担忧道:“三小姐,您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桃儿了。您没事吧?没伤到哪儿吧?”

“桃儿,我没事。一点伤都没有。”在面对桃儿一连串的担忧,苏子衿无奈的笑着,她回头看了眼马车后,径直走进了尚书府。

“宝来,回府吧。”马车内,传来永璘的声音。

“是,王爷。”杨宝来挥起马鞭,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声,一路朝王府驾去。

“宝来,你有没有觉得,这苏子衿有点奇怪?”永璘突然问道。

“是有点奇怪。”杨宝来想了想,如实道:“据奴才所知,这三小姐虽是个骑马射猎的高手,可是,她从未习过武,更不懂什么仵作断案之术。可是今日的事情,确实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没错。而且她仵作断案的手法,如此的熟练,显然是常年累积下的经验。还有,她所提到的六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永璘顿了顿,问道:“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命案?”

“未曾听说。这个容奴才去打听一下。”杨宝来边驾马车边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拿马鞭的手停在了半空,转而又放下,“爷,那怡红院……”

“再等等!我估摸着,这背后肯定有条大鱼!先别打草惊蛇。今日之事,谁都别提!”永璘嘱咐道。

“是,爷!”杨宝来应声,抽起手中的马鞭,马儿在一声痛苦地嘶鸣中,快速朝晋庆王府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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