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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之和温远洗手台做 老头把我添高潮了连下了几天的

话语 2021-10-10
连下了几天的风雪,整个京城都披上一层白色裘衣,远远望去,甚是雍容华贵。

寒风凛冽,街道上的行人们各个缩着脖子,捂着手,行色匆匆。

望江楼,是京城最大,最有名望的茶楼,隔三差五就有不少达官贵人,皇亲贵胄前往包场。其实,望江楼的茶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这茶楼设置了戏台,而且请了最有名的庆喜班子来京抵唱,引来各地的戏迷不断前往观看。许是这茶楼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的缘故,所以,在五年前,设下了每逢初一、十五开台唱戏的规定。

这日,正好是初一,望江楼早已宾客爆满,空无虚位。

戏台上,正演唱着包公案中,包拯夜审陈世美的曲段。台下,不断引来戏迷们的拍手叫好。

然而,令人费解的事,不少看客的心思,并不在戏台上。有明显的好几桌客人都在低声地讨论着竹阳县发生的离奇命案。

苏子衿坐在二楼偏北的茶座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观察着戏台上下。桃儿则坐在一旁,边聚精会神的看着戏曲,边不停往嘴里塞着橘子,一脸的享受。

苏子衿放下手中的瓜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无聊地用手肘撑着下巴,半眯半醒地听着戏曲,似有打瞌睡的意味。

戏迷中,不乏名门子弟,当中有人认出了苏子衿,都向她投来厌恶的目光。苏子衿自然是察觉到了那些眼神的异样,而她全然不在意,只自顾自地眯睡着。

没多久,一个身着粗布长衫,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引来附近不少人鄙夷的目光,一个另有所图落魄书生,一个恶名昭彰的官家小姐,想来,都是一丘之貉。

“姑娘,在下能否在此一坐?”书生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苏子衿的脸色。

苏子衿缓缓睁开眼,打量了他一眼,摆摆手,慵懒道:“随便。位置空着就是让人坐的。”

“多谢姑娘!”书生感激极了,他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伸手拿过盘中的橘子,自顾自的剥了起来,让嘴里送去,还不住的赞叹,“这橘子真是甜!好吃!”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是我家小姐点的。你怎么自个儿就拿着吃了!”桃儿不悦地斥道。

“桃儿,没事。让他吃吧。”苏子衿喝了口茶,淡淡道。

“姑娘喜欢看戏?”书生嘴里咀嚼着橘子,眼睛望着戏台忽然问道。

“你在跟我说话?”苏子衿精神有些恍惚的问道。

“是。在下方才是在问姑娘。”书生将视线从戏台上收回,转而看向面前的苏子衿。

“一般吧。无聊,打发时间而已。”苏子衿抓了把瓜子,嗑道。

“其实,这望江楼,演的曲目最多的便是风筝误、赵氏孤儿、杨家将等。只是最近,为了迎合众人的口味才将包公案搬上了戏台。”书生顿了顿,往嘴里塞了瓣橘子,问道:“姑娘可曾听说竹阳县发生的命案。”

“命案?”苏子衿一听是命案,立马竖起了耳朵,“什么命案?”

那书生紧张地看了眼四周,凑上前,阴森森道:“听说,是水鬼找替身。”

苏子衿微愣,不禁笑了起来,“这你也信?”

“姑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有些东西,你从未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啊!”书生提醒道。

苏子衿诧异地看着他,微微蹙眉:“听你说话的口气,倒是有些像……”

“像什么?”书生打断问道。

“像个书生。”苏子衿看了眼他的穿着道。

“姑娘好眼光!在下今年刚过举人。”书生表情略显自豪。

“举人?”桃儿突然瞪大眼睛望着他,“你如此年轻,就中了举人?”

“多谢姑娘夸奖!”书生得意极了,完全没有桃儿的怀疑放在心上。

“你刚才说,竹阳县发生水鬼找替身的命案,能详细说来听听吗?”苏子衿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书生干咳了两声,夺过桃儿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细细讲道:“话说这竹阳县已经出了六起命案,每个受害者都是溺水而亡,腰间绑着一条细绳。可怕的是,他们的眼睛,都被生生的剜了去,就剩下两个血窟窿!想想都觉得可怕!”书生说着,身体不觉打了个冷颤。

苏子衿一震,追问道:“那他们的脸上,是不是都被人画上了脸谱?”

“姑娘听说过?”书生讶异地看着她。

“听过一二,不详,不详。”苏子衿勉强了笑了笑。

“姑娘你说,这手法是何其的残忍!若真是水鬼,那竹阳县的老百姓岂不是遭殃了!”书生叹息道。

“难道没人破获此案吗?”苏子衿蹙眉问道。

“谁敢啊!”书生抓起盘中的瓜子道:“那儿原本有个即将退下的县令,可惜啊。被活生生的给吓死了。知府也被吓得精神出了问题,成日将自己关在屋内,生怕被水鬼抓了去替身。自那以后,没人敢前往担任县令。”

“难道朝廷不管吗?”苏子衿问。

“朝廷?”书生冷哼一声,“怎么管?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着他们走马上任?”

苏子衿一阵沉默。

书生看了苏子衿一眼,拍了拍手上沾染上的瓜子残渣,道:“不过啊!我下个月就会前往竹阳县走马上任。”

“你去当县令?”苏子衿一怔,“你就不怕?”

“怕又能怎么样?难道真放着那些百姓不顾吗?”书生瞪眼道:“更何况,这水鬼是真是假,总得有人去探个究竟!”

“你倒是个明白人。”苏子衿眼神透着些许敬佩之意。

“可惜,姑娘不是个男子,若是男子,便可跟我一同前往竹阳县,查破此案,好扬名天下。”书生一脸可惜的望着苏子衿。

“怎么说?”苏子衿奇怪的问道。

“前些日子,在十里桥附近的孙记药铺,在下可是见过姑娘的仵作之术,着实感到敬佩啊!”书生回想着那日的情景,如实道。

“雕虫小技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苏子衿边琢磨着那件水鬼案,边心不在焉地看向戏台,却无意间瞄到台下的看客中,一个戴着兰陵王面具的男子坐在一偏角,正细细的品着茶。他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投来的目光,回头看了眼,正好与苏子衿四目相对!

苏子衿“蹭”的一声站起:“是他!”

戏台上,早已换了布景,几个角儿抬着一铡刀到戏台子中央。陈世美扮相的小生搭在铡口,对着一旁公主扮相的旦角儿求助着:

“公主!你救救我,公主……”

台下,戏迷们渐渐停止了低声交谈,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戏台上,等待着戏曲最高潮,最精彩的部分。

苏子衿全然没有心思去看戏台上的演绎,她的视线紧紧的盯着楼下偏角的“兰陵王”,眼看那兰陵王起身就要离去,苏子衿情急之下,一个翻身,越过围栏,从二楼跳下,稳稳地落在茶桌上,打碎了一地的茶水。

正聚精会神看戏的顾客,被苏子衿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跳了起来,怒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要跳楼去别处跳,别耽误我看戏!”

苏子衿不理会,跳下茶桌,寻找着“兰陵王”的踪迹。

就在这时,戏台上传来一声威严的叫喊:“来人呐!开铡!”

随着铡刀的落下,一颗头颅瞬间滚落在地,鲜血如泉涌般在铡刀口喷涌而出!

台下的戏迷都怔住了,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这才让众人回过了神!他们尖叫着,惊慌失措地纷纷逃离茶楼,嘴里不住地喊着:

“杀了人啦!杀人啦!”

苏子衿惊觉,逆着人流而行,走向戏台,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彻底震惊到了。

只见戏台上,血红一片,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一旁,半眯着眼睛,想来,他也是对自己突然的死亡而感到费解。

“小姐!”桃儿冲下二楼,“三小姐,您没事吧?”当她看到戏台上的头颅时,吓得捂嘴尖叫起来,“小姐,死人了!死人了!”

“桃儿,你去报官!”苏子衿冷静道。

“哦,好!”桃儿木讷的点点头,转身快速跑出茶楼,前往官府报案。

苏子衿则从一旁走上戏台,一边勘察着现场,一边对身旁被吓懵的旦角道:“你们班主呢?”

包拯装扮的老生回过神,缓缓走上前,“我就是班主,敢问姑娘?”

“让你们的人,一个都不准离开,都到戏台下等着!”苏子衿检查着铡口,“凶手,很有可能就在这些人当中。”

“好!我这就去!”班主立马应声,转身走进后台。

二楼西角的茶座厅内,永璘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眼睛则一刻不离的盯着戏台上正认真勘察现场的苏子衿。

“爷,我们不下去帮三小姐吗?”杨宝来不禁问道。

“在等等。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永璘喝了口茶,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待班主将戏班内所有的人召集后不久,桃儿随着一队官差也回到了茶楼。

“怎么回事?我听说这里闹出了人命?”一为首的差爷走上前质问道:“谁是这里的管事的?给我出来。”

“差爷,我就是这里的管事。”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名字。”

“沈石。望江楼的老板。”

“说一下案件经过。”

“案件经过?”沈石为难地看了眼班主,“差爷,我……当时案发的时候,我并不在现场。您还是问一下戏班子的班主,周成斌吧。死的是他戏班子里的人。”

“那你们谁是周成斌啊?”差爷看向面前站成一排的戏班子成员,问道。

“在下是周成斌。”周成斌上前一步。

“说一下吧,到底怎么回事?”差爷打着哈气,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是这样的差爷,我们正在戏台上扮演包公铡陈世美的曲段,谁知,那铡刀变成了真的,竟活生生地将我的徒儿月昆给砍下了脑袋!”周成斌悲痛不已。

“那也就是失误咯。”差爷疲惫的转动了下脖子。

“不是失误,是谋杀!”苏子衿接过话茬,直接了当道。

“你又是什么人,在戏台上干什么,给我下来。”差爷看向戏台上的苏子衿,沉着脸呵道,“官差办案,容你插嘴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家三小姐可是公户部尚书阿里衮之女!岂容你等随意呵斥!”桃儿忍不住上前护住道。

“哦,原来是杀害自己兄长的苏子衿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差爷嗤笑道。

“不管我是谁,现如今,查案最重要。”苏子衿面无表情道。

“重不重要,需要你教我们吗?”差爷冷笑,对手下道:“与本案无关之人,都给我轰出去!”

就在苏子衿即将被官差轰走之际,永璘和杨宝来走下二楼。

“本王倒是觉得,这苏子衿或许能助你尽快破案呢。”永璘走近差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王爷。”差爷认出了永璘,赶紧行礼道。

“免了,查案要紧。”永璘淡淡道,然后找了个离戏台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看向苏子衿道:“你说这是谋杀,是看出了什么吗?”

“死者项下皮卷肉凸,两锁骨耸起皮剥,说明是生前砍落。这铡刀锋利无比,但打磨粗糙,刀刃上有些许瑕疵。则说明,这用刀之人有些心急。”苏子衿顿了顿,看向班主周成斌,继续道:“俗话说的好,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相信,这出铡美案,你们私底下应该是练习了不少次,尤其是铡陈世美的那个段落,这铡刀也是用了不少次吧?”

“姑娘,您说的没错。”周成斌表情微愣,立马回道:“这月昆是个对自身要求极高的人。就单单砍头的那一幕,那愣是排练了不下数百次。说是,一定要找到一个给观众满意的角度。只是,姑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苏子衿笑笑,走向铡刀,指着铡刀和铡身的连接处,解释道:“我听说,这包公案是最近才搬上戏台的,所以这铡刀应该也是找人新做的。既然是新做的,那为何这开合处有多处磨损?只能说明这铡刀被人用了多次才会如此。然,道具都是特制的,从不伤人,除非,是有人在上台前,偷偷将这刀片给更换了!”苏子衿说这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戏班子里的每一个人,“而这杀害月昆的凶手,就在你们当中!”

许是害怕被牵连的缘故,一个体型瘦弱的年轻男子突然站出来,指认道:“我知道是谁杀了月昆!”

“你知道?是谁?”苏子衿意外的看向那名男子。

“是她!”男子指向身旁与自己同样年纪的女子道:“是她!芽儿!”

芽儿顿时失色,“多福,你……你胡说!我没有杀人!”

“杀没杀人,待我问他几句便知。”苏子衿扫了那女子一眼,看向多福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芽儿她杀了月昆?”

“那是我亲眼所见,亲耳听见的!”多福回想着,“那日……”

已是深夜,忙活了一日的庆喜班子回到客栈后没多久便都睡下了。

因为睡前水喝多的缘故,多福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推开门走出房间,来到院中的一棵树下,刚撩开衣衫的时候,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含糊不清的哭骂声。

他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四周,不禁打了个冷颤,在心里嘀咕:“莫不是遇见鬼了吧?”

话音刚落,那女人的哭骂声更加清晰了:“你这个混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若是真有报应,早报了。何必还要让我月昆大红大紫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多福一怔,快速地解完手,顺着声音摸到了芽儿的房间外,他透过薄纱般的窗户纸向屋内望去,在如豆般地油灯下,隐约看到月昆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正拾起地上的衣衫穿戴,而芽儿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她蜷缩在床头,裹着被子,不住地抽泣着。

可能是芽儿的哭声让月昆有些烦躁,他突然转过头,甩手就给了芽儿一巴掌:“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你!”芽儿恼羞不已,她掀开被子,跑下床,冲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剪子就朝月昆扑了上去,“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月昆不耐烦地一脚踹向她的肚子,芽儿顿时摔倒在地,痛苦地捂着肚子。

“闹够了没!闹够了就给我起来!伺候我穿衣!”月昆如一大爷般坐在床沿上,将手中的衣衫狠狠往芽儿面前一扔,朝她吐了口唾沫:“不要脸的婊子!”

“我不是婊子!”芽儿抓着剪子从地上爬起,一脸愤恨:“是你毁了我的清白!是你!毁了我的一生!今日,就算我折了我这条命!我也一定要杀了你!”芽儿大叫一声,扬起剪子狠狠地刺向月昆,月昆躲避不及,左臂膀被深深扎了一个口子,鲜血瞬间流出。

“你他娘的!竟然敢来真的!”月昆怒喝,一巴掌呼上芽儿的脸,芽儿一时没站稳,再次被摔倒在地,她还未来得及回神,月昆的拳脚就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芽儿痛苦地蜷缩着,死咬着嘴唇,满眼恨意的望着月昆,“你今天要不就打死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多福收回思绪,看着苏子衿道:“事情就是这样……”

多福的话,让庆喜班子的成员都震惊极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平时温润如玉的月昆,私底下竟是这样的人。

此时的芽儿,早已泣不成声,她悲痛的揪着自己的衣领,“没错!的确是月昆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可是……可是我……我……”她说着,突然干呕了起来。

“可是你下不去手,因为你怀了他的孩子,是吗?”苏子衿同情的看着她。

“是!”芽儿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我怀孕了,怀了月昆的孩子!我恨他!我想杀了他!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所以……”

“他知道吗?”永璘忽然开口问道。

“知道。”芽儿抽泣着,“他很开心。他说他会娶我,给我一个名分,给这个孩子应得的一切。可是……我没想到他……他却死了……”芽儿说着整个人晕晕乎乎,晃悠起来。

“芽儿!”周成斌上前扶住芽儿,搀扶着她到一旁坐下,叹息道:“你这个又何苦呢?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我好替你主持公道啊!”

“公道?”芽儿勉强地笑了笑,“他当时正红,有那么多的戏迷,他又那么会作戏,谁会相信,红极一时的月昆,是个……是个行为如禽兽的畜生呢!”

“那你可以报官啊!”多福忍不住插嘴道。

“报官?”芽儿冷笑:“他认识那么多达官贵人。只要一出戏,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替他摆平一切。我一个弱女子,无亲无故,你觉得,我若是报了官,下场会怎么样?”

众人一阵沉默。

苏子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周成斌,问道:“周班主,平时你们的道具都是怎么存放的?可有专门的人看管?”

“道具我们平时都是存放在后台的一个杂物间,也没什么人看管。不过……”周成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这里人多眼杂,所以,我在那仓库的门上加了把锁。”

“人多眼杂?”苏子衿不解。

“哦,是这样的。”周成斌解释道:“这月昆人红,难免会招惹些不理智的戏迷。有时候,他们会不顾阻拦冲进后台寻找月昆。难免其中会混入些居心叵测之人。”

“那今日可有戏迷混入过后台?”苏子衿问。

“没有。”周成斌想了想道。

“那仓库的钥匙呢?”永璘问。

“我一直放在身上呢!”周成斌说着,手摸向腰间,却扑了个空,他脸色一变,“我的钥匙呢!怎么不见了?”

“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在别处了?”杨宝来提醒道。

周成斌慌忙在身上找了一遍,始终找不到钥匙,“怎么不见了呢,真是奇怪。”

“你会不会落在哪儿了?茅房,卧室,或者换衣服的时候……”杨宝来再次提醒他。

“没有落下。”周成斌回想着,“因为我上台前,还曾摸过腰间的钥匙,当时它还在呢!”

“你确定?”苏子衿狐疑的看着他。

“我确定!”周成斌肯定道,然后走上戏台低头找了一圈,“莫不是掉在戏台上了?”

“班主,你是不是忘了,钱叔后来不是找你拿钥匙,说是落了东西在仓库吗?”沈石突然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周成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尴尬的冲苏子衿笑了笑:“你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记忆力也不行了!”他看向戏班子成员,寻找着钱叔的身影,“奇怪,钱叔人呢?”

差爷觉得事有蹊跷,朝自己的手下使了眼色,手下会意,持刀冲进后台寻找着钱叔的踪迹。

不一会儿又从后台走了出来,朝差爷暗暗摇摇头,“没找到人。”

苏子衿和永璘互看一眼,对周成斌道:“周班主,烦劳你带带路,让我们去仓库看一眼。”

“好!没问题!”周成斌点头同意。

差爷见状,对手下道:“你们几个留下来看护现场。其他的,跟我进后台。”

“是!”

在周成斌的引领下,众人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转而来仓库的门口。

“这里便是存放道具的仓库了!”周成斌轻声道。

苏子衿上前一步,发现门上的锁完好无损的挂在上面。她抬眼,透过薄薄的纸窗向屋内望去,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飘在房间中央。

苏子衿大惊:“不好!快把锁给砸开!”

杨宝来闻声,抽刀上前,将门上的锁瞬间砍断。

门被用力的推开,赫然,一个年迈的老者吊在房梁上,早已失去了气息……

一股寒风吹入屋内,尸体如一张薄纸般,微微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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